一个大男人跑去叫小女孩姐姐,总把人家小姑娘吓哭。
一来二去,村里人肯定不满总是找白家的麻烦。
这让白家也失去了对傻儿子的耐心。
偏巧白家后来又得了一个儿子,有了小儿子,痴傻的大儿子更显得无能,白家后来就把白大福赶走了。
白大福比小孩强不到哪里去,没什么生存能力,还是个大男人特别能吃,要不是有几个老乞丐照拂着早饿死了。
他又傻,自己能吃就算了,非说找到了姐姐,将从人贩子手里跑出来的小姑娘救下了。
他说姐姐叫白芙儿,于是白芙儿就有了这个名字。
他说这次换他保护好姐姐,就真的尽自己所能保护白芙儿长大。
两人相依为命,从白芙儿懂事起就知道没有白大福自己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她还没有长大就已经有了做姐姐的样子,跟护着自己命一样护着这个“弟弟”,只是“弟弟”始终是病底子,行乞的日子不好过,他新伤旧病加在一起,身体越来越差。
这一次甚至昏迷不醒已有将近两月。
白芙儿抓起白大福的手,看着他被修剪整齐的指甲不由得感叹他被照顾得很好。
可是这样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一想到白大福虽然享了福,却一点印象都没有,白芙儿都替他可惜。
“老爷,大福什么时候会醒啊?”
早点醒过来,趁着离开之前,也好好享受两天,最起码也要点几道菜尝尝啊!
宋青斐刚刚已经为白大福检查过,情况依旧不容乐观,“还不确定。”
白芙儿点点头,她也清楚白大福病得不是一天两天了,能救回来就好,就算她再急,康复痊愈的事情也急不得。
白芙儿心头泛起一抹苦涩,要不要求求宋太医治好大福再遣他们离开?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求宋太医呢?
即使白大福没醒,白芙儿也在小院里待了大半日。
下午太阳要落山了,两人也该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白芙儿坐在马车里难得地揣了心事。
她想着自己的事,一张脸又冷又妖,明明那么娇小的一个人,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宋青斐想了想撩起窗帘,引起了白芙儿的注意。
只见窗外行人依旧不紧不慢,顶着余辉在街市上漫步。
从前,白芙儿蹲在路边,只能看人家的衣摆鞋底,现如今她也可以坐在马车上,看那些人的头顶,看人头顶的太阳。
只是这样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小白?!”
一道苍老惊喜的声音自街边响起,白芙儿立刻听出这是林老头在叫她。
“老爷,是从前很照顾我的老人家,我想下去和他说说话,行吗?”
丧了一天的脸,终于见了笑模样,宋青斐看在眼里挥挥手由着她去了。
“一炷香的时间,回马车里等我。”他说。
见他应允了自己,白芙儿连忙道谢跳下车。
等一落地差点踩到自己裙摆上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跳下来的。
白芙儿回头小心翼翼地看向宋青斐等着挨训,结果他好像压根没有注意她一样,目光看向不远处的胭脂铺子。
“小白真的是你啊?都说你被一个好色的老员外纳了,可有此事?!”
传言总是可怕的,好好一个青年才俊宋太医,成了他们口中的好色老员外。
白芙儿也知道解释没有用,只是点头称是。
她下车是怕林老头担心他们姐弟俩,来报个平安,不是想说宋太医的事情。
只是一想起宋太医,她脸就绷不住地冷下来,一下就被林老头看了去。
“咋地!老员外对你不好啊!”
白芙儿:……行吧,你说老员外就老员外吧!
“他对我很好,只是我最近让他不满意了。”
林老头有些惊讶,他上下打量着白芙儿的穿戴,还有她变得红润细嫩的脸庞。
“哪不满意你?你没伺候好他?”
白芙儿不懂这句话,以为是倒水沏茶的伺候。
“他也没让我伺候过啊。”宋青斐从来都是叫她练字的,不用她做杂事。
林老头一愣,“那她纳你入府作甚?听你唱数来宝嘛?”
见白芙儿一脸呆滞,林老头恍然明白了问题所在,“也就说那老员外还没碰过你么?”
白芙儿的脸唰一下变红,她对宋太医的确有点小想法,但亲近亲近就很开心了,根本没想那么多。
林老头一摸下巴,白芙儿自小跟一个傻大个长大,身边也都是一群糙汉子,大家都把她当小孩,谁也不会闲着跟一个孩子讲男女那点事。
可如今白芙儿去给老员外做妾了,对男女之事还一窍不通那怎么能行呢!
林老头一拍脑门,“等我!”
他留了这一句话,就跑去不远处的胡同里不知道是找什么去了。
不一会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块破布包裹的东西,宝贝的不得了。
“来,给你!”
白芙儿结果来掂量一下发现不沉,下一步想要打开却被林老头止住了。
“咳咳……你别看!”林老头害羞了,黝黑的皮肤都能看出脸上飘着红云。
实在是他有一种教坏了白芙儿的罪恶感。
“自己回府,没人的时候拿出了仔细研究!只要你研究透了!我保证那老员外肯定离不开你!”
“就不会赶我走了?!”白芙儿惊叹道。
林老头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
天`地`和`合`极`乐`图`鉴!
只要是个男人都离不开怀揣此等秘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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