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住的偏院中,阿菁担忧的看了眼天上扑腾的灰色鸽子:“姑娘,这样明目张胆的往那边传消息,不会被孟公子发现么?”

虞晚:“发现才好。”

否则怎么能让小纨绔知道她是真的站在他这边的。

她对小纨绔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只是万万没料到,这只可怜的信鸽还是没能飞出孟府大院。

第二日一个长得一双吊梢眼颧骨微凸看着一副尖酸刻薄样的侍婢拎着一个木笼子就找上了林岳。

林岳定睛一看,笼子里面一只看着非常眼熟的灰扑扑且肥硕的信鸽正闭着眼睛站在笼中的小圆杠上休憩,尖尖的喙藏在颈间的毛中,弄得中间一圈的毛蓬松的炸起,看着就让人感觉摸上去一定特别柔软舒服。

当然最让林岳确定是昨晚那只鸽子的,是藏在鸽子腿上的小信筒。

林岳脑海中突然就响起了孟星河昨夜训斥他的话:怎么,你馋了?

这么想着,林岳脸上露出些许苦涩之意。

这位侍婢自然不知晓林岳心中想得什么,她拿到这只信鸽,一心只想拿来邀功,如果能见到这座孟府的主子,那便再好不过了。

侍婢道:“大人,奴婢今天白天看见这只鸽子落在后院中,上前一看居然看见这只鸽子身上绑了一封信!”

“奴婢心想,兴许是谁遗落的信鸽,所以抓住之后这才立即找大人您来禀报了。”

林岳点了点头,面上严肃道:“鸽子里面的信件你有没有打开看?”

侍婢望了望林岳黑漆漆的脸上神色,心中一个咯噔,还以为这是个能让她更上一步的好东西,没成想看林岳的脸色,似乎她只要说一个“是”字,便恐有性命之忧。

想到这儿,侍婢连跪下来否认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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