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无论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或是天骄权贵霎时鸦雀无声。

除了一心向着孟星河的几位,每个人的脸上都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

没人敢再开口说什么,毕竟今日孟星河的打算已然很明确——他不想听别的,摆在众人眼前的选择只有两条:捐出钱财,或者死。

院外一列等候多时的将士们亮起长枪雄赳赳气昂昂的列队走了进来围住众人。

温长卿温和开口道:“看来诸位心中都已经有了该有的主意。”

待到众人挨个上来画押签字捐出半身家当,踉跄着疾步离去,事情总算“圆满”解决。

原来本该摆放着精致吃食的桌上眼下摆满了从离去的众人身上扒下来的金银珠宝,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虞晚叫人揪出来然后吵吵嚷嚷着被推进来的时候,看见得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小纨绔高高的坐在珠宝堆中,活像个刚从山下打劫上来的小土匪,只是一般的土匪没有这样可与满室珠宝一较光辉的好颜色。

孟星河眉间戾气陡升,但在看见被押进来的是虞晚时,他愣了愣,眼中的戾气飞速如潮水般褪去。

他坐在上方没有动弹,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虞晚:“看见了多少?”

虞晚镇定自若:“全部。”

孟星河得了她这个答案,缓缓从上面走下来,如同她献舞的那日一般,用手抬起虞晚雪白的下巴:“你的胆子倒是大得很,就不怕我真杀了你?”

他放开虞晚,目光流转在她精致的面颊上,但眼中却无任何迷恋,“还是说,是曾经的我给了你一些错觉,让你敢试探我的底线?”

虞晚只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羽扑上扑下。

孟星河看着突然觉得喉间干痒,他不动声色的退开了半步的距离。

虞晚道:“我听见前院这边突然没了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来瞧瞧。”

表情赤裸裸的写满了“我在担心你”几个大字。

是真的担心他还是想窥探什么,在孟星河看来不言而喻。

他笑出了声,语气嘲讽:“你的意思是说在担心我?”

虞晚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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