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处啊,我就十分喜欢听,要不是身份有别。我倒真想请你作我的琴师,日日抚琴给我听。”

“这样也没什么不妥的,你想听,我过来给你弹就是。”听到容珍这番话,他的眼睛里氤氲出脉脉温情,极是动人。“对了,我有礼物想要赠予你。”舒彦在桌上放下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推到容珍身前。“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容珍打开盒盖,是一幅画。她展开来,画上的正式庆典上她跳舞的模样。水袖摇摆,翩若惊鸿。“从我那个角度,也是能够看到你的舞姿,就画下了这幅画。希望你不会觉得我过于班门弄斧,作为礼物而言一点心意也没有。

“怎么会?”容珍有几分感动,抚摸着画卷越来越爱不释手。“你实在对我太过好了。”好到让自己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回报才是。

“你自己也说过,我们是朋友。友人之间,就不用计较这些。付出的多与少没什么可细究的,总归都是一番心意。我想这么做,就这么做。这仅仅是我的一片心意而已。”最后一句明显有几分暧昧,像是一种试探。

容珍有些无措,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这个时候,此情此景,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刚好三声,连中间空着的间隔都是一样的长短。“我还有些事,改日我们再一起叙话。”容珍把舒彦送到门口,才回去继续端详起那幅画,总觉得手心滚烫,想是捧着一颗火热的真心。真烫着自己,也不舍得摔了它。

敲门的是个白衣侍卫,带着半边面具。他默默地跟在舒彦的身后,直到回府。

“找到了?”舒彦神色淡淡,这个消息他已经查了许久,终于得到,心情也没有那么急切。

“在玄鹜族。”白衣男子道。

舒彦扯出一丝笑,好奇道:“真聚到一起去了,倒是有意思。”

“需要属下即刻前往吗?”这个消息,主子追查已久,却没有立即做出下一步的指使。

“不急,玄鹜族马上就要热闹起来,到时候乱起来再去,才不引人注目。让她回来吧,毕竟是我母族的遗孤,总要放到身边才稳妥。”总算有些步入正轨了,他少见地有了几分放松。

“是。”跟在身后的面具男子显然很是沉默,从不主动说些什么

“你说,你和风苡比起来,有几分胜算?”同是配给王储的暗卫,究竟谁会更胜一筹呢?

“属下不知,但玉石俱焚,有八成把握。”由于没有交过手,他也不好断言。不过他们接受的是一样的教育,学的第一件事就是效忠,第二件事就是拼尽全力,护佑自己的主上,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我也只是好奇,顺便问一句而已。从这点上看,父亲对我们兄弟二人,还是挺一视同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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