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看到了什么?”淳于燕琼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那个说着自己没事,然后又特别失落地离开的人,是她表哥?
容青沉吟道:“他最近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越来越会说情话,也会吃味,有时候甚至有些孩子气。
“我发觉爱情可能不仅使人盲目,还会让人完全变个样儿,太可怕了。看我表哥这个前车之鉴,我觉得自己不急,还能多单身一会儿,真的不急。”就那个什么,就算父亲同意,自己跟舒彦在一起,然后舒彦变得扭扭捏捏,懂不懂哭得梨花带雨,她也就吃不消了。
陷入爱情的男子,都会变成这个样子吗,真是晴天霹雳一样的噩耗。“算了,不管他,反正表哥走都走了。”淳于燕琼拉着容青,继续讲她遇见的开心事。一直到好几个时辰后,才依依不舍得离开。
等回了将军府,淳于将军早就在正堂绷着脸等着了。
“你还记得回来?”老父亲一副自己女儿在外面玩高兴了,连家都记得的气愤样子。
她踏进门槛的脚一下子缩了回来,慢慢向后挪动,“怎么了吗?我去探青青的病去,跟娘报备过。”
“我看你就是借着探病的名头,进去惹事去了。本来以为你领了军职,总算是懂事长大了,要不是尊上跟我说,我还不知道你给我整阳奉阴违这套。”
“我没有,表哥说我什么坏话了,他拿出证据来啊,空口白话就想冤枉我,谁不会啊?”不就是把他挤走了,至于这么记仇吗?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表哥对你多好?以前你经常跑到他宫里胡闹,他哪次跟你计较了?”淳于夫人本来还劝着,这下也不继续了,反过来说淳于燕琼。
“那,那都是旧账了啊,再说了,他要是不计较,这次告什么状?”装什么小白莲啊,还跟自己表妹计较。她一定要告诉青青,再幽州多住些时日,最好住个一年半载的,叫他好等着吧。
“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将军,再言行无状,怎么在外面立威?”淳于将军最是听不得这种话的,说着就叫那鞭子来,准备抽一顿,让她长长记性。
淳于燕琼简直惊呆了好吗,一溜烟跑没影儿了。她内心反问自己,她究竟是不是她爹娘亲生的,怎么瞧着表哥才是,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惊天秘闻?比如说为了魔尊之位,她和表哥其实从小时候就互换了身份之类的?本来之前挨的一顿罚就够疼的了,这才好了多久啊,就又要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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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舒彦的天赋着实惊人,曲子看过两三遍,基本上就记得七七八八。上手过个几回,不仅熟练了,还有了自己的一些理解,弹得更加感情悠远。
“听完你的曲子,我的心境的确舒缓不少,真可以撑得上是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容珍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钦佩之意溢于言表。
“天赋再好,也没多大的用处。”容珍这才想到,舒彦之前告诉过自己,他的母亲对他十分冷淡。哪怕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的母亲也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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