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燕国给的银子办事的,鳞符还未出来便敢擅自行事,这燕国还没亡呢,今日没我父亲的允许,谁也不许动这。”

燕定南甩开了几个侍卫,带着燕熙缘就往燕国公的寝宫走,燕熙缘一路跟着磕磕绊绊。

五州人人都道燕离音女侠气概,文武双全,只有燕定南知道燕离音这大小姐的脾气和小心眼的秉性。

到了寝宫里,燕国公好似已经恭候多时,端正的在案前坐着,把玩着手里的玉坠,一双狼眸微睁,像是一头准备苏醒的雄狮。

“父亲。”燕定南轻声唤着,身后燕熙缘心中仍有结节,无法喊出声来。

燕国公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燕熙缘一张瘦弱的小脸不敢抬头的模样,心中十分痛惜。

多年来,他早已把别人的女儿当成了自己的看待,吃的穿的用的,哪怕是作为父亲的指点和关怀他也从未少过,可毕竟不是亲生的,他知道若是上天怜惜他多年的付出便将这秘密藏一辈子也可,可片就是命运的捉弄,在他还没有几年活头的时候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早几日他丢了东西的时候便心中惴惴不安,那日在大殿上更是洞悉了这一切并非偶然。

燕定南见场面僵持,刚要说话,只听燕国公说道“我与你父亲。。。他与我既是敌人也是恩人,我这一身傍身的本事,有许多也是他教的,没有他我也活不到今天,可正反,善恶本就是两道。。。”

燕国公说了这么多,眼睛始终温柔的看着燕熙缘,燕熙缘却好似还没准备好面对这一切,只在燕定南身后一直低着头。

随后燕国公又说道“我年岁已大,命不久矣。你想要燕国可以,但你现在的能力我不能给你,也不愿给你,所以。。。今日你想去、想留你且自己选吧。”

这一选择的权利突然落到了燕熙缘的手中,她好像被抛弃了的孩子一般难以张口,仿佛自己如今变成了一个浮萍,离开自己能去哪里呢,但留下也只是徒增伤感。

“不许走!”二人身后,燕离音一身武装带着几名将士从门外大步进来。

燕定南本能将燕熙缘护到身后。

燕离音一见这场面,冷笑了一声“果然,你们果然还是最疼爱她。”

燕国公厚实的大掌狠狠的朝着案桌拍了下去,声音响彻寝宫,随后怒斥一声“大胆!你是要造反吗。”

燕离音委屈咬牙说道“怎么父亲只许外人造反,不许自己人闹事了吗,我今日就是要替五州铲除祸患的!”

“燕离音你赶紧把人撤了。”燕定南怒斥道。

燕离音从怀中掏出羊皮纸,扬在众将士面前说道“逆臣贼子给我拿下,同护者一起拿下!”

说罢,身后的几个将士将燕定南和燕熙缘围了水泄不通,若说是民间小贼,燕定南还能使几下招,可面对场面沙场作战的士兵,轮体力和本事自己都技不如人,只能好好护住燕熙缘。

燕国公左眼微眯着,扬起右眉,当下只是旧印在上本不要紧,但如今鳞符已被萧御带走,他想动用兵力是不可能的了。

他望着台下的三个女儿,仿佛昨日还是需要他庇护的小娃娃,今日便是可以逼起兵造反的逆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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