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热情的将几人都请往那片宅院,并寒着脸将那船长也要挟着一并带走,说道:“万一咱们都走了,他们趁机跑了咋办?”
一边往那院落走,任风、曹华一边介绍三月来的情形。
原来当初俩人听说许多人得了海岛地图,赶往这里,便也急匆匆分别雇船来到此处。
到了岛上,果然已有些武林中人早已到来。只是那地图虽标出海岛位置,却未画出刻有神功的石壁所在。他们在岛上转悠数日也毫无头绪,这时任风、曹华先后赶到,登时便和他们打了起来。
这些人岂是他俩的对手?被他们带人分批杀了个干净,其中只有两三人不知逃往哪里。曹华、任风一方面为了追杀逃走的几人,另一方面怕还有人登岛,便决定暂时摒弃恩怨,联手御敌。他们商量好后便在那院落住下,任风暂时让步,叫曹华住在正房,他带着南宫小叶住在偏房。
不数日,果然另有几批江湖客坐船登岛,曹华、任风联手杀了些人,原本胜算在即,前些日子逃走的几人忽然冒出,号召其他人联手对付任风等人。这一番厮杀就艰难至极,南宫小叶还因此受伤,四人不得已暂避锋芒,连院落也给人夺了去。
那些人一旦打跑任风、曹华等人,便因分配房屋、吃喝等问题起了争执,自己人之间打了起来。任风等人逃到当初来到岛上时住过的山洞中呆了数日,每天都会偷偷前往查看哪些江湖客的情形。这天见他们互相厮杀,任风正要提议趁他们杀个两败俱伤再将他们一网打尽,忽然听得连声巨响自海边传来。
等众人跑到海边看时,原来不知是谁将大家雇来的船都给炸沉了,那些船的水手也都死在了岸边,身上也不见伤口,看情形竟是被人毒死的。这时有人眼尖,看见远处一艘船正缓缓驶离,想来便是这艘船上的人动的手脚,但隐隐约约也看不清是谁。
这下大家都没法回去了,岛上数十个人纷纷咒骂那人的狠辣手段,但猜来猜去也不知是谁开走了船。
任风、曹华仍不敢露面,只在暗处看到他们聚在一起商议,说是来岛的人都知道彼此,也不见有谁少了,那会是谁将水手毒死,将船炸沉后离开了海岛?有人猜测是任风或曹华所为,他们一想也就可能是他俩了,便纷纷咒骂。
曹华、任风心里也是纳闷,猜不出那人是谁。
岛上数十号武林中人知道自己暂且回不去了,便商议分别去找神功所在,不论谁找到神功,大家一起学习,待再有人开船来岛后,再商量着分批回去。这样都能学到武功又都能安稳回家,因此他们也没那么急躁。
任风和曹华听得他们商议,便决定趁他们分头行动时实施分别击破的策略。如此几天内死了十来人后,他们又不心齐了。大家都认为任风、曹华炸沉了船后离开了海岛,那是谁在暗中杀人?
他们彼此生出嫌隙后不久又开始互相厮杀,待他们杀得差不多了,任风、曹华忽然现身,将余众杀了个一干二净。
说道这里,任风得意道:“最近也不见有武林中人来岛,想必是被我们杀怕了。”
曹华问起中土武林情形,陶元将知道的都予以告知。任风道:“看来应该不会有人再登岛了,咱们一会吃过饭,将那武功壁画尽数凿烂它,免了后顾之忧。”曹华也附和这提议,陶元却认为那是沈家先人遗留,还得征求沈氏兄弟的意思。那哥俩也不在意,说道:“只要不破坏这屋子就行。”
到了院子,几个女人去准备饭菜,陶元见任风、曹华彼此间还是怀有嫌隙,劝道:“这回你俩联手御敌,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吧。”俩人只哼了声,谁也不说话。陶元无奈,寻思只好等回到中土慢慢劝解。
吃过了饭,歇息了会,其他人暂且留在上面,陶元三人顺着峭壁再次来到谷底,用刀尖将沈浪所刻神功尽数毁掉。陶元看着被毁的石壁,想起当初,心有感触。来到右侧石室时,发觉这里的酒坛都已空了,问道:“这是你俩喝没了?”曹华道:“是我喝光的。”任风哼道:“否则她会有如此功力?”
陶元一想也是,上次曹华和南宫小叶来到岛上,一呆就是一年多,这酒焉能不喝净?若非如此,她也难以与任风匹敌。
三人再次从水底潜回崖上,回到宅院已是黄昏时。此时冬风呼呼吹了起来,众人商量今个先歇息一晚,明早再启程回家。但曹华、任风两伙人都不放心对方,于是晚上便安排曹华、南宫小叶在正房的一间卧室,缘溪、南宫月在正房另一间卧室睡。陶元和沈家兄弟在西厢房一间卧室,任风和那船长在另一间,曹玉与小荷在东厢房住。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陶元忽听另一屋传来当啷一声动静,又听任风压着声音骂道:“老匹夫,你是不是故意的?”继而噼啪打斗声响起,任风叫道:“你竟会武功,你到底是谁?”这回声音有些大,将众人都惊醒过来,忙披衣来到外面,只见任风正阴寒着脸瞪视那船长。那船长被他长剑抵在脖颈,却凛然不惧,与他对视。
陶元问道:“怎么了?”任风见大家都走了出来,哼道:“我早就怀疑这厮有问题,这时才发现他竟会武功,说,你到底是谁?”那船长道:“我不过是普通的船长而已,不过方才这位任少侠想拉着我独自离开海岛,我寻思大家既然一起来的,当然要一起离开才是。”任风喝道:“你胡说!咦,曹华怎么没出来?”原来此时其他人都赶到了院里,唯独不见曹华、南宫小叶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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