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明明农户在家中,他妻子是个待人和善的,做了一顿好吃的,可不知为何,等第二天喻老爷下了山不过半晌,竟然传出了农户的婆娘半夜勾引喻老爷,甚至说得煞有介事。

喻老爷却半点都不曾解释,反而身边的跟班随从传出了似是而非的话。

农妇为了证明清白,当天晚上吊死在了家中,而喻老爷得知后,只是叹息了一声,“怎么回事?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

但其实情是喻老爷见那农妇长相不错,暗自觉得她可惜,趁着她当家在沐浴之时,摸进了农妇的房内,还让仆役望风了,只是农夫洗漱出来,觉得不太对劲,赶紧回屋,正好看到了农妇拼命挣扎,农夫一把扯住喻老爷,正要打上一拳,被农妇给扯住了,“你若是打了他,咱们以后该怎么过日子啊?”是啊,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到头来,只怕会让他们这般小平民百姓生不如死。

农夫放手让喻老爷走,农妇则抱着自个当家放声大哭。

喻老爷觉得丢脸,一下山便吩咐了仆从去外头传消息,不成想,被喻老太太身边的丫鬟偷听了,将这事告诉了喻老太太。

喻老太太则派人等着仆役回来,悄悄将他捆过来,逼问实情,得知喻老爷竟然做出背叛她的事,对于喻老太太来说,喻老爷睡别的女人不算什么,可若是没有提前得到她的允许,敢睡别的女人,那就是找死。

可没成想,喻老爷竟然还睡个有夫之妇,还是个比她差多了的农妇,这让她如何不心惊,如何不恼怒。

二话不说,她派了赵嬷嬷去找了农妇,逼农妇自尽。

至于农夫,本想将此事状告到县衙,赵嬷嬷威胁:“你去县衙又如何?我们老爷与县太爷交好,不过一句话的事,这件事便抹得一干二净。到时候,大不了再找个人解决了你和你的儿子罢了。”

“可你也要为你年幼的儿子想想,你是活腻了,你儿子还这么小,还有她的娘,若是知道你带着她留在世间唯一的血脉去死,她会如何?想必死不瞑目吧?”

“这事啊,我们太太也是不想的,怪不得我们太太。要怪,只能怪你们运气不好,偏偏收留了我们家老爷,要怪只能怪你婆娘不安分,偏偏招惹了我们家老爷!要怪只能怪你无福。我若是你,便从此远遁他乡,再也不会回来。”

到了喻家祠堂,等了一会,老族长颤颤巍巍地在侍卫的搀扶下,拿着钥匙,抖着手,开祠堂了。

宗祠森严庄重,本是不许女子踏入,但此事事关柏令仪和喻老太太,加之喻予淞发话了,她们二人,自是前后脚被或抬或架,进来了。

“族长,差点发生了人命案,你都没什么可问的?”喻予淞坐在一旁,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老族长开口说话,淡淡地提醒。

老族长脸都要丢尽了,只能艰难地开口,“喻赖氏,你为何要杀害你的儿媳?”

“咳我杀她是为了她好。”

“胡说八道,杀人犯法,怎可私下害人!”老族长硬着头皮继续说,“你可认错?若是认了看在你年纪大了的份上,在家幽禁思过”

“慢着!”喻予淞放下了茶盅,此时才看向老族长,“即便是族长,也不能声不正,徇私枉法,整个事件从头到尾,你都未曾说清楚,却想就这么浑水摸鱼,了事?”

老族长一听,有些惶恐了,“这大人这不过是大人,此事不可宣扬啊,大人,不若我私下解释给您听?”

“不用了,这事,我来好好问问。”喻予淞拒绝了老族长的进一步解释,也不想再看老族长如何自以为是地想要裹紧那一层压根就已经破了的“遮羞布”。

“喻赖氏,你刚才说杀儿媳,是为了她好,此话怎讲?”

“你们这些男人,都被这个贱人骗了!看她长得好看,哪里知道她就是个不守妇道之人,我说知州大人,民妇活了几十年,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个什么人!她是我大儿子的婆娘,是自愿嫁入我喻家守寡的。可没想到,她她前几日竟然在白云庙,旧的白云庙与他人私会,正是被我和族长等人抓了个正着。她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活着?”

“柏氏,你可认?”

“我不认!”柏令仪否认,“我是与婆母一同到了白云庙的,婆母命人带我去厢房休息,谁料竟然是为了栽赃嫁祸于我,就是为了毁掉我的名声!!”

“喻赖氏,你说抓到了你儿媳不轨,那与之不轨之人呢?”

“那人跑了,便是”

喻予淞侧头看向老族长,“本官前几日就到了这附近,正好也亲身遇到了一起栽赃之事,可巧的是,竟然还捉住了一来路不明之人,众位不如一同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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