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蓝一整天心情都很美丽。

她送给阮糖的这份大礼准备充分、诚意十足送出去的方式也堪称完美让人挑不出一根刺来。

那可不。

她也不能白让人盯了阮糖那么久啊。

不过她的感觉果然没错,阮糖那小妮子表面装得朴素单纯但要不是背后有人,怎么可能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现在这个位置。她才24岁,却压得已经出道快10年的自己出不了头。

想到这里江亦蓝恨得咬咬牙。

幸好这次逮住了她的把柄。江亦蓝查过那名男人的身份这人是路家唯一的儿子。路家根基深厚,近些年的实力也越发壮大最关键的在于,这路家独子已经订过婚,有未婚妻了。

这可是绝对的爆点啊。

证明了阮糖不仅被包养,还是做小三的货色。无论是否真假,只要那些照片一爆出来,再加上些风言风语,自然会有一群人都当真。退一万步说,就算只是朋友啊什么的,阮糖这回也是有理说不清。

至于路家这尊大佛会不会转头来报复自己……这倒没什么好担心的,有她背后的靠山在,即便是路家,也要掂量掂量才是。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她靠的那座山早已是这一众富豪的领头羊了。

……

钟停一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在久违的故土上呼吸一口熟悉的空气就听闻一个消息。

当红女歌星阮糖被富豪包养。

他差点一脚踩滑,刚回国就在机场上摔个丢人的狗吃屎。

阮糖被包养?

谁能包养的了她?

路以安还不拿钱抽死那个崽种?

还是说,要他拿钱去抽?

钟停身旁的吴秘书一直在观察他老板的脸色,龟龟,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他的老板……可是歌星阮糖的铁粉啊!

即使老板嘴上不说,但老板家里面那成堆的海报和歌碟都不言而喻,甚至连手机屏幕都是与阮糖相关的照片,痴汉程度,可见一斑。

所以今天下飞机得到消息后,他也是第一时间告知了自家老板。

看把老板刺激得,差点就在这机场摔个狗吃屎了。

老板如此失控,这还是吴秘书这么多年第一次所见。想来能让老板达到这种地步的,大概也只有他那偶像阮糖吧……

这阮糖也是……

她知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啥啊?

要想找包养的,又还有谁能比得过自家老板有钱呢?而且还年少有为,身长帅气,即使是包养也完全不吃亏啊!

吴秘书正感叹于阮糖的不知好歹,却见自家老板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拿出手机开始翻看起来。

……这事有这么着急吗?

而且看了之后老板岂不是偶像梦碎,曾经那些憧憬都付诸东流?

怎么办……

他好怕老板站在这里哭……

吴秘书脑补出各种让他心脏一紧的画面,见老板的脸色果然变了,不过,倒不是那种很难看的脸色……

就是那种“这特么什么玩意儿?”的表情。

吴秘书感觉都可以看到老板头上硕大的问号了。

……老板似乎很迷惑啊。

钟停确实很迷惑。

他人都傻了。

虽然他本就不相信有人不怕死地敢包养阮糖,但在照片上看到路以安那张脸开始,他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爆出这消息的人脑子里装得都是屎吗?

他觉得有一个人肯定和自己一样迷惑。

这个人来接机了,多年没见第一反应也不是拥抱他一下,而是直接道:“你才下飞机一定不知道吧,今天网上传得厉害,说阮糖被人包养了。”

语气中似乎还夹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钟停还能不知道这人的德行,他就是想看自己失态的样子。他才不会如这人所愿,只淡淡回道:“不就是被你吗?”

显然是没料到他的消息如此灵通,这人摸了摸鼻子:“哦,你已经看过照片了啊。”

钟停道:“就算没看过,我还能不明白。”

这人道:“也是,敢包养我妹妹,依照我老爹的脾气,可不得去找人挖个坑,直接用钱埋了他。”、

这人因为今天在照片上引起轰动,现在接机出行还戴着口罩和帽子,除了路以安,还能有谁。

路以安这话说得夸张,但也不全无道理,路难才和他通了电话把他大骂一顿,大概就是说他怎么这么废物,留下了把柄让阮糖被人设计。路以安也很无奈啊,他能咋办,他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委屈。

老爹这些年对阮糖还真是越来越真情实感,随着时间增长,已经完全是当成亲生女儿在养了。连外公外婆也因为曾经的那些误会,对阮糖格外的好。而可怜的他,被衬托得越来越像捡回家的儿子。

再次委屈。

最可恶的是,明明这个家里对阮糖最好的人是他,怎么每次在老爹和外公外婆的对比下,他就显得平凡又微末了呢。

不行。

他绝对不要输给他们!

钟停看见路以安独自在那儿变换表情,觉得这家伙几年不见了,脑子也没以前好使了虽然以前也不见得有好使过。

他问路以安:“这事都发酵大半天了,你怎么还没处理好,行不行啊。”

路以安道:“我看见过后就准备联系公关了,还不是阮糖打电话过来,让我不着急回应。”

钟停“哈?”

路以安将阮糖的原话重复给他:“说是时间拖久一点,那边得意得越久,到时候失望就越大。”

钟停揉了揉眉心,笑了。

“她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路以安叹气:“是啊,感觉她就像是在玩一样。”

钟停又问:“这事是她那圈子里整出来的?不是找和你说过吗,那圈子乌烟瘴气的,你多看着点免得出事。怎么还有人蠢到敢对她下手?”

路以安反问:“你觉得阮糖能让我去插手她工作上的事?”

钟停沉默。

好一会儿轻哼了一声,道:“但我不管,我是个呲牙必报的人,敢算计她的人,我要这人混不下去。”

路以安好笑地看着他:“你说你,这些年人长结实了,把钟家在国外的企业也壮大了,怎么说起话来,还是幼稚兮兮的。”

钟停回以一个“滚”字。

他又问路以安:“知道背后搞鬼的人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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