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拽着的好像是……裙子?

谁的裙子?

右手努力撑起身体,抬头目光向上,映入眼帘的是宋溪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眼睛里漆黑一片,倒映出他狼狈且猥琐的姿.势……

他现在……趴在他的脚边,手里还拽着对方的裙裾,看起来简直就像个变.态。

……丢人……

注意到对方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这把剑上,景和舟“嗖嗖”两下爬起来,“误会,都是误会!我最近学了一套新剑法,特意过来练给你看看。”

明明是过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在宋溪之面前,他总是这么容易怂。景和舟锤了锤自己的脑袋。

“哦,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麻烦的呢。”

景和舟干笑两声,“咱俩是什么交情,怎么可能呢。”

两人心照不宣地将这事揭了过去。

临走时,景和舟那颗玻璃心碎得不能再碎,连渣渣都没剩。

因为他没有等来宋溪之的解释,只等来了对方的威逼利诱。

简直……混蛋!

混蛋!

即使景和舟是再粗放大度的人,不禁也有些恼了。

不仅连性别都瞒着他,好吧,这个可以理解,说不定宋溪之有什么苦衷。

但是威逼利诱就太过分了吧,简直不把他当兄弟看。

呵,以后他要是再来找宋溪之玩,他就是猪!

不过很快就被他自己给打脸了。

原因无它,宋溪之病了,而且病得极重。

听到消息的第二天,景和舟赶紧跑过去看他。

好吧,这样上赶着去,他原来连猪都不如。

景和舟看着病床上边咳嗽边吐血的那人,心道:他就认栽算了吧。和一个病人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呢?

兄弟之间,哪方付出多一点,哪方付出少一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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