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捞不到大好处，而且，新人没有知名度，他的产品想推广出去也不易。
‘啧。’
萧肆微蹙眉，她也知道方毅的顾虑，那就只能用方案二了：“这样吧，我们各自让步，一个月内，我让那几个新人脱胎换骨，成为模特圈新的实力顶流。我们立一份协议，只要我成功了，那几个新人归苏氏，而且以上说的给方古提供新人还作数。怎么样？”
嗯，好像他没什么损失，那几个人的契约还在他手里，要是萧肆成功了，皆大欢喜，要是不成功的话......
“好，一个月为期，不成功，你就做好把自己赔给方古集团的打算吧。”
送四赠一，这方案，完美！
“呃哈哈哈，这个后续再说，再说......”
‘想把我也搭进去，那是不可能的，这个方毅，真是个怎么也不肯吃亏的人。’
不过没事，一个月，时间是紧了点，可成功的机率大呢。
萧肆站起，伸手：“方总，合作愉快。”
方毅应声，回握她：“合作愉快。”
‘嗯？’
他低头看着对方的手。
这手怎么，又暖又软，还小？他一手就能全部握住。
而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一台微型录像机一直对着他们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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