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肆收回手，转而又拍了拍方毅的肩：“好了方总，我还有事，就不多陪您了，那，明天我就去方古拿人啦。”
她笑笑摆手，一口闷了香槟，轻捶两下胸口后指他，轻一眨眼：“兄弟。”
“……呵。”
方毅嘴角微弧，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兄弟’，这……感觉还不赖。
而在萧肆眼里，常规操作，男人嘛，大气很重要。
牛助理满脸问号：方总这是被人占了便宜，好像还挺高兴？
直到萧肆离开酒会，那群女人又重新找到了机会，想继续搭讪方毅。
‘唰！’
方毅起身，从人群里出来，挺拔的身形和气场令他拔萃出类，不容忽视，直接略过那些女人：吵吵闹闹，还不如萧肆的一句话好听。
牛助理忙着跟上，顺便替他挡住后面的女人。
阮析见方毅要走，快步过去：“方总，不再多停留一会？”
方毅脚下不停，也没有心思和他继续说话，理着袖口，目视前方：“不了。”
阮析吃瘪，也不跟了。
今天方毅本来只是出来露个脸，怎么也没想到还能赚个合作，这一趟不亏。
就是难为了那些富商带来的小姐名媛，本来他们向方古集团提出的合作方案通不过，想用家中女儿拉拢方毅的，谁知道人方毅根本没看一眼，反而和一个油头小子聊得挺久。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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