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旌同施见易在一旁看了会儿后就将赵来和施见凛叫走谈话了。
四人边走边聊。
盛知旌率先开口问道,“赵将军,你们对此次计划有多少把握?”
赵来同施见凛对视一眼,随即沉吟道:“回陛下,臣和小施将军都认为,我们至少有八成把握能让启军元气大伤。”
盛知旌挑眉,显然对赵来的话感到惊异。“看来两位将军对此次战役很有把握了?”
施见凛抱拳,眼神坚毅的看向他,“陛下,这次战事,臣等必竭尽全力,一举拿下启国!”
施见易也立即表态,“臣亦是!”
盛知旌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好!朕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沉吟一会儿,又说道,“施见易,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去挑选副将同你一起去启城吧,然后让大军好好休整,等明日朕再去同裴先章谈过后,你们就即刻出发。赵来,施见凛,你们也抓紧时间做好准备,这仗,随时会开始。”
三人齐声应是。
翌日,盛知旌去到关押裴先章的地方。
这时的裴先章同昨日相比,宛若两人。现在的他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尽管因他没有武艺在身那些士兵没有绑他,可他一个文人,吃的苦却还是不少,他身上混着深红的凝固的血,脸上的痛苦显而易见。
盛知旌在他面前缓缓矮下身子,问他,“裴先生,你考虑好了吗?”
裴先章费劲的抬起眼皮看了看盛知旌,原本是想怒斥一番,结果声带受了损坏,要发出声音不仅得忍受着剧痛,还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词。
所以盛知旌看着裴先章指着他“咿咿(你)……”了半天,轻笑道,“裴先生,朕给你留着手,可不是为了让你来指着朕的!”
裴先章一下子惊恐起来,手立即就缩了回去,身子也瑟缩着往后退,却有两人上前死死摁住他让他无法动弹。
盛知旌站起身来,淡淡道:“来人,给裴先生赐座,赐纸笔。”
然后裴先章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带起来,放在一个椅子上,又在他面前加了张桌子,上面放着笔墨纸砚。
盛知旌在裴先章面前立住,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裴先生,等会儿朕问,你回。若是不应,那你这双手就保不住了,而启国的万千子民,也将为你的不配合陪葬!”
裴先章的瞳孔一下子放大,手里握着被强行塞进去的毛笔微微发抖。
盛知旌指尖轻叩桌面,“怎么?裴先生是不信朕会做出这样的事吗?”见裴先章依旧没有反应,他笑了笑,“裴先生,这世上可没什么是不一定的。”
然后盛知旌又回忆般说了几句,“裴先生以前难道不知以前蔡瑜是怎样对待我国的战俘的吗?或屠杀,或活埋,或奸淫。惨烈得很。可蔡瑜和启国一众将领却觉得这并无问题,既已是战俘,就要任凭他们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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