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跑出去了?”

顾容与毫不意外听到这个消息,甚至梵镜言要是不跑,他才会觉得奇怪。

“是,国公爷要去找陛下吗?”宫人小心翼翼的问。

顾容与和梵镜言成婚之后,大家发现一个特别为难的事情,那就是如何称呼顾容与。

原来他们可以称呼顾容与的身份,爵位,可是顾容与成为王夫之后,这个称呼就让人为难了。

应该怎么叫,实在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总不能要皇后吧,他们怕挨揍。

思前想后,大家统一决定,还是叫爵位最稳妥,而且看陛下的意思,也是叫什么都随便了。

顾容与意外的随和,倒是让北齐那边过来的宫人有些吃惊。

但是新婚第二天,陛下下了早朝就出宫了,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他们都开始怀疑,陛下和国公爷的感情是不是不好了。

国公爷这个笑容满面的样子,在她们眼里,也是一种强颜欢笑。

顾容与有些无奈,不知道这些宫人为什么这么喜欢脑补,其实他真的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梵镜言会跑路,简直是在他的意料之内,昨天晚上皇帝陛下要不是没力气了,能当场给宫人们表演一个新婚当夜把丈夫赶出寝宫。

区区跑路算什么?

镇国公表示都是基本操作,习惯就好。

梵镜言逃命似的到了前瑞王府,把大门敲的震天响,盛云珂还以为梵镜言终于要对他们下杀手了呢!

他亲自打开房门,就看到梵镜言逃命似的跑进来,活像是后面有野兽追一样,盛云珂蒙了。

“陛下,您这是练习逃难呢?”盛云珂被她这种毫无形象的动作惊到了,一时间连尊卑都忘了。

好在梵镜言也没想过在他们面前摆什么身份,她进了瑞王府的大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回头看见盛云珂,气不打一处来。

梵镜言冷笑一声,吐出三个字,“呵,男人!”

盛云珂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过还是从这三个字里听出了浓浓的鄙视味道。

“不是,陛下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感觉到你对所有男人的鄙夷。”盛云珂追着梵镜言说。

梵镜言扬起骄傲的头颅,对他说:“自信点,把感觉去掉,就是!”

“我感觉是顾容与得罪你了。”盛云珂明察秋毫。

“不用感觉,就是,他来了,你帮我打出去,我给你升个官!”梵镜言快步朝后院去。

“问题是我现在也没官啊,我进官场你放心?”

盛云珂很感动。

梵镜言奇怪的说:“我为什么不放心,你爹你妹妹都在江陵,你想做什么危害我的事情,信不信我先把你爹和你妹妹接到皇宫里去住两天?”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