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过程是怎么样的,反正在顾容与的私库什么都不剩之后,他终于可以和梵镜言完婚了!
过程的繁琐程度令人发指,他是乐在其中,可是梵镜言已经快要忍耐到爆炸了。
她实在不明白,一个婚礼怎么能搞得如此麻烦,有这个时间,大家在做点别的不好吗?
谁都不能给她回答,别问,问就是祖制!
可去他的祖制吧!要是论祖制,得追溯到前朝去,还得去问问她外公,追溯的过来吗?
可是她微薄的意见并没有被众人采纳,大家不约而同的忽略了梵镜言的要求。
一辈子就一次的婚礼,当然要隆重盛大一点。
大家开不开心不知道,总是梵镜言是很不开心,等到晚上回到寝宫,梵镜言往床上一摊,有气无力的说:“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顾容与是和她一起出去接受百官朝拜敬酒宴会的,可是顾容与办点事没有,而且精神奕奕,看样子还能在校场耍一套拳法。
“陛下哪累了,我给陛下揉揉?”顾容与笑眯眯的问道。
“我哪都累,我宁可上阵杀敌,我也不想成亲,一个大婚能直接让我去世!”梵镜言哀嚎。
“大喜的日子,陛下可千万别这么说。”顾容与在梵镜言身边坐下来,去给梵镜言摘掉身上的珠钗冠冕。
梵镜言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让顾容与侍候她。
等到一脑袋的珠宝玉石都摘掉之后,顾容与又弄好了热毛巾,给梵镜言擦脸。
梵镜言脸上没有浓妆,这个是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争取到的权益,现在擦起来倒是很方便。
刚开始梵镜言还享受的很惬意,甚至还有心情和顾容与说:“别说,国公爷这个手艺真不错,早知道国公爷的手艺这么好,我就早点成婚了!”
“陛下喜欢就行,毕竟臣也练了两辈子了,总算是用上了。”顾容与任劳任怨,乐在其中。
梵镜言当然喜欢,她就喜欢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
可是服侍着服侍着,梵镜言逐渐感觉就不太对味了,怎么说呢,就感觉顾容与的动作越来越慢了,慢里面还带着一点旖旎。
梵镜言顿时就浑身不自在了。
偏偏顾容与还凑到梵镜言的耳边,轻声对她说:“陛下,时辰不早了,咱们该休息了。”
事后,梵镜言反思了一下,认为一定是当晚的夜色太好,氛围太暧昧,顾容与说话的时候又特别温柔,总之多重因素糅合在一起,梵镜言城池失守了。
顾容与那货攻城略地没有半点犹豫,把打仗的劲头全都用上了。
梵镜言深刻认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男人的话不能信,尤其是某些特定场合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当他是在放屁!
前一天晚上被顾容与欺骗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梵镜言没法上早朝了!
而且,她还没有提前通知诸位大臣,导致诸位大臣已经到了,但是皇帝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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