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盛汸一行人在岳州待了两个月,明查暗访用了无数种办法终于查到了一些线索,有人曾在京城黑街那见过一尊做工精致的观音像,虽然只是远远瞧上一眼没有细看,但玉石莹润的色泽远远地晃了他的眼。
不管出现在黑街那里的观音像是不是那尊被劫走的那尊,花盛汸都觉得去京城一趟,既然有了线索花溢亭和花聿楼就不会让兄长孤军奋战,一起跟着去了,霞儿更不用说,他们和贺夫子一家道别后就坐上了去京城的马车。
京城卧云楼
这是花家的产业,他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熟人。
陆霄和唐萱坐在大厅最显眼的位置,以至于霞儿一进门看到了他们,而陆霄和唐萱也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看样子是早知道他们今天到京城在这等着。
“陆兄,阿萱。”花盛汸率先开口。
唐萱是五婆婆本家人,小时候也经常到桃花堡玩耍,和花家的少爷们都很熟悉,后来进了公门为了避嫌才慢慢减少来的次数。
“三表哥,六表哥,七表哥,岳姑娘好。”唐萱站起来向几人问好。
“陆兄,我让人开好上等的包间,咱们上边细聊。”花盛汸知道陆霄为什么在这里堵自己,在他开口前便主动提出来。
陆霄笑道:“盛汸兄还是一如既往的单刀直入,行,唐捕头咱们就不浪费时间了,跟着盛汸兄上去吧。”
几人在隐蔽的天字一号包厢围坐着,桌上一桌子好菜,但他们都没有动筷子,因为讨论的事情太影响食欲了。
“盛汸兄,关于太后娘娘那尊观音像你们有什么线索了吗?”陆霄比花盛汸他们更快知道玉观音被劫的事情,消息一传到京城六扇门,他那公正无私的亲爹马上让人把他从翠红楼的温柔乡里拉出来,对他说要是没能完好无损的把观音像找回来,他也不用回来了。
观音像找不找的回来和他这个六扇门编外人员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花盛汸说:“我底下的人说有人在黑街看到了疑似玉观音的观音像,这次来京城就是想知道是不是。”
“巧了,我线人也说玉观音最后一次出现是在黑街。所以咱们去蛇王那走一趟。”最后一句话虽然是在询问,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蛇王那里非去不可。
黑街是一条普普通通的街,甚至没有多余的地方容纳更大一些的摊位,所以一行人只能一个接一个排队才能从这条街里走向蛇王的家,蛇王是黑街的统治者,也是这条街道上背后的王,所以他的住所是十分明显的。
这是一处隐藏在贫民窟里的皇宫,开门的人像是知道来人是谁,都没等陆霄开口就主动问道:“请问是陆公子和花家几位少爷吗?”
“正是,麻烦小哥通传一声,就说六扇门陆霄和花家三童、六童、七童登门拜访。”陆霄对开门的小童很有礼貌,即便他不是个盛气凌人的人,但这态度也着实低了一些。
但小童却没有丝毫觉得不对,确认几人身份后就让他们进来了,“今天忽然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主人很开心正在厨房,说要做一桌子好菜招待呢,你们几位跟我来。”
几人跟着小童到了一个月拱门,出来了两个丫鬟,她们把唐萱和霞儿带下去了。
霞儿在唐萱眼神下咽下了准备出口的疑问。
两个丫鬟把唐萱和霞儿带到一间屋子里里,屏风后面装了一大桶热水,丫鬟福了福身子说:“请姑娘沐浴更衣。”
说要就主动向前解衣带了。
霞儿当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在不知道底细的地方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里,她护着衣服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
丫鬟没想到霞儿居然不懂蛇王的规矩,最后还是唐萱开口解围了,她让丫鬟先下去,这不需要她们伺候,一会需要换洗澡水的时候会和她们说。
“唐捕头,这是怎么回事?”
等丫鬟走下去后霞儿才问到。
唐萱带着霞儿一起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说:“你知道这座宅子的主人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蛇王吗?”
“不知道。”霞儿摇摇头,试探性的回答道:“难道是他属蛇,或者他养蛇?”
唐萱点点头,显然是霞儿有一个答案对了,“蛇王是黑道里有名的蛇痴,从小就与蛇为伍,从前院到客房,这座宅子里有无数个地方随时都能窜出一条毒蛇出来。”
霞儿吓得脸色发青,魂不守舍地说:“那七哥他们岂不是很危险?”
唐萱安抚道:“他们不会有事,如果刚才开门那个小童能把他们带到客房里洗特制的药浴,戴上装有蛇药的香囊就不会有事。”
“那屏风后面的浴桶里装的就是驱蛇草熬制的药浴了是吗?”霞儿问。
唐萱道:“是的,就连衣服都要换上她们送来的,经过香薰的棉麻布衣,基本上我们头上连首饰都不能带。”
霞儿又有问题了,“这又是为什么?不穿自己的衣服可以解释为不想让蛇伤害到我们,不带首饰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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