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儿察觉到宴席上有一道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但当她想找寻这道目光时看她的人又把视线放在别处,这让她感到很莫名其妙。
“青儿,如今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们是回齐鲁,还是想在江南过完年再回去?”坐在上座的五太夫人问岳青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和夫人商量了一下,过几日就启程回齐鲁,尽量赶在年前回去。”事实上要不是霞儿受伤了,他们现在已经回到齐鲁了。
“这样也好,你师傅他们一定十分想念你。”五太夫人从上面看到坐在角落里的花聿楼听到岳家过几天就要离开的消息脸色一下子变了,心里叹了口气。
这场宴席算是宾主尽欢,大家推杯换盏中倒是让霞儿发现花聿楼似乎一直在低头喝闷酒,她想想素馨让人给他准备一些不容易醉人的果酒,但父母在身边她不好意思做什么,还好跟着来的红鸾机灵,早早准备了醒酒汤,但花聿楼喝了一口就搁置在旁边了,继续饮酒。
见花聿楼这个样子红鸾心里也着急,她都能感觉到老太太和太太放到花聿楼身上的目光了。
如此低头猛饮,不出意外酒席散了花聿楼也醉了,花平和红鸾扶着花聿楼往鹤渚斋走去,花夫人跟在后面,等回了鹤渚斋安置下来花夫人开始皱眉抱怨花聿楼不顾自己身体低头喝闷酒。
花夫人不知道开宴前五太夫人找霞儿的事情,见小儿子喝的烂醉如泥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去厨房取一碗醒酒汤来,就算灌也要把它给七少爷灌下去,仔细明天醒来头疼。”花夫人指着碧鸳说到。
碧鸳赶紧下去取醒酒汤。
房里乌泱泱一片人,花夫人倒不担心没人照顾花聿楼,仔细吩咐了一些事情后就离开了。
见花夫人离开一直不说话的溢清赶紧抢了红鸾手里的帕子,说:“今天是我守夜,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红鸾知道溢清心里想的是什么,更何况现在大通钱庄的大掌柜是溢清的父亲,连带着溢清的月钱都悄悄多了二两银子,花夫人的意图很明显,她对花聿楼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也不打算因为这个得罪花夫人和李嬷嬷一家,所以离开的很干脆。
“红鸾姐姐,你这是?”碧鸳端着醒酒汤回来就看到红鸾从屋里走出来,惊讶地问到。
红鸾轻笑道:“今天不是我守夜,你快把汤端进去吧,我先回房休息了。”
碧鸳一头雾水地走进屋里,见到溢清在,心里多少也明白是什么事。
溢清见到碧鸳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颐指气使道:“你把汤放进去就离开吧。”
“可夫人说这汤灌也要给灌下,我要是走了明天要是夫人问起来,我应该怎么回话,说我把汤端来了还没服侍七少爷服下你就让我下去了?”这段时间溢清行事越发嚣张了,碧鸳心里也窝着火,不轻不重地刺了回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溢清没想到平时沉默寡言的碧鸳会跟她作对。
碧鸳倒是不怵她的怒火,沉静说:“我没别的意思,等我把汤服侍七少爷喝下去就走了。”
溢清不想碧鸳留在这打扰自己和花聿楼,又不想把自己的把柄落在她手上,退一步说道:“那你快点。”
碧鸳和红鸾一样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喂了解酒汤就端着碗下去了,还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溢清见碍事的人都离开了,便欢天喜地坐在花聿楼身边,拿着热水浸过的帕子给他擦脸。
花聿楼醉的不轻,那一碗醒酒汤还没起效果,他只觉得有人在解开他的衣服,他脑子混沌的厉害,思想回到了两个月前中秋节那个晚上的毓秀阁里,想到当时身下之人粉面含羞的样子,花聿楼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
溢清怕花聿楼酒醉难受正给他解开衣服透口气,没想到手突然被他捉住了,从来没有和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溢清脸一下子就红了,心也扑通扑通地跳,她仿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是她一开始就知道的自己要面对的事情,从花夫人悄悄抬她月钱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多年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溢清见花聿楼紧握着自己的手不放,心中娇羞不已,柔声问道:“七少爷,你好些了吗?”
花聿楼听不见溢清的话,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梦里,在梦里霞儿对自己温柔不已,他喝醉酒了也是霞儿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他心中满是甜蜜,一声又一声地喊着霞儿。
溢清见花聿楼嘴唇动了动,以为有什么话要说,忙凑近了听,听了好一会才发现花聿楼来来回回就是一个人的名字。
“霞儿。”
溢清听清花聿楼喊的是霞儿的名字,心中气结。
又是这个女人,当初她以为钱家被抄,钱世仁夫妻两个被关进大狱里,她肯定也难逃一死,谁知道她命大,不仅没事,还摇身一变成了鲁班神斧门的弟子,成了花家人座上宾,这她都能忍,反正席上岳青也说了过几天他们就要回齐鲁,齐鲁离江南那么远,以后他们要再见面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没想到人都要走了,花聿楼心里还惦记着,这让溢清心里有很大的危机感。
看着自己被花聿楼放在胸前的手,溢清咬咬牙,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她把手从花聿楼掌中拿了出来,颤抖地解开花聿楼的腰带、扣子,看到花聿楼露出健壮的体魄后,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覆了上去,吻也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溢清能清楚地听到花聿楼溢出的喘息,心中大喜过望,更加卖力的伺候着他。
花聿楼没想到梦里对自己客客气气的霞儿忽然低头亲了自己,这让他欣喜若狂,将她磕磕绊绊地拉上了榻,男上女下的姿势让他借着烛光能更清晰地看清身下之人的容貌。
丹凤眼,吊梢眉,樱桃小口一点红,此刻正娇喘吁吁地躺在他身下,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心疼,但花聿楼却像再次被人泼了一盆热水,将他所有的青玉都浇熄。
解酒汤的作用彻底发挥了,花聿楼看清溢清的样子马上从她身上起来,一边给自己穿衣服,一边问她:“你怎么在这?”
“七少爷您喝醉了,是奴婢照顾你。”溢清娇娇娆娆地坐起来,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这让花聿楼十分头疼。
“我醉酒后身边一向是花平伺候,怎么换成了你?花平呢?”自从毓秀阁的事情发生后,花聿楼就很少喝酒,即便喝了酒也是在毓秀阁休息,让花平伺候,不回院里,一来他不想因为酒醉轻薄其他姑娘,二来花平一个小厮也不好在都是女孩子的鹤渚斋过夜,毓秀阁是最方便的地方,没想到今晚居然在鹤渚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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