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我的脸上一掠而过,王凯德滞然一阵,他说:“关机会引起怀疑。给她接。”

通过变声器,王凯德特别恶狠狠的冲着我威胁道:“我给你一分钟把人打发掉,你最好醒目点说话,否则我会切下陈一鹤的手掌来塞住你的嘴巴!”

只以为他这番威胁已经够力,王凯德用肢体动作示意这个小矮子将手机接通,放到我嘴边来,他并且打开了免提。

高高的声音就传了出来:“陈十,我准备和几个朋友在海鲜街这边吃烧烤小酌几杯,想着好久没见你了,你要不要过来喝点?”

“不了。”

心揪捏的快要缺氧,我脑子灵光一乍想起我之前和高高去见王凯德,高高带我去吃了个老虎妈鱼庄,我连忙说:“我去不了了,我在宝安这边老虎妈甜品店喝甜品呢。老虎妈甜品店你知道吧,就是上一回咱们出差你带我去吃的那一家,你当时还说全深圳就老虎妈的甜品做得最正宗,这一辈子不吃一趟,死了都遗憾。”

“老虎妈甜品店?”

任高高这么聪明的人儿,她也没能立马领悟过来,她有些懵逼:“你记错了吧,老虎妈是吃鱼的地方。”

“怎么可能记错!”

虽然抓急,我还是耐住性子:“我现在就在老虎妈甜品店里喝着芋圆糖水,这个店最近搞花样,除了有甜品喝,还有游戏可以玩,这店估计是通宵营业的了,我可能要吃上一整夜。”

在那头寂静几秒,高高的气息有些快了起来:“哦,那我不打扰,你继续吃。”

电话挂掉了。

我相信高高她能意识到我这边不对劲了!我也希望她之前给我的那些定位器,她都能接收到定位信息,她能帮我报警!

当然,要是高高没有那么高的领会力,那我也认命了。

而王凯德,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我和高高这一通就是不断掰扯吃吃喝喝的话题,能有什么猫腻,他横了我一眼,他抬起脚就踹了那矮个子的屁股,让他滚出去。

原本,我看他态度软化,我想再继续拿钱做诱饵,没想到王凯德的电话也像是凑热闹似的响了起来。

接完了这通电话,王凯德又像是被魔鬼附体,他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婊子,别以为你有那几个臭钱了不起,老子不缺你这点皮毛。”

顿了顿,他继续说:“下一个游戏,继续。”

坐回那把粗糙的椅子上,王凯德提了提肩,他像是变戏法那般变出一个单反相机来,他冲着我说:“我给你三分钟考虑,你从陈一鹤和何宇今中间,选一个男人来左爱。”

这个禽兽!

他是让我当着戴萧虹和阮思婷的面,从她们两人的老公当中选一个来和我发生关系?

他去死吧他!

还是寄希望于高高会给我带来援助,我只想尽可能的拖延时间,我更想起我初初认识王凯德时,他色眯眯的眼神就没从我的身上挪开去。

就前阵子吧,我和高高一同拜访他,他那视线也仿佛能将我身上的衣服剥开了般。

死就死了,我只能放手一搏了。

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我不断蹬着脚上捆得发紧的绳子,为了寻求生机,我在这么狼狈的境遇里不断给自己做心理疏导,我稍微调整了一下我的面部表情,我冲着王凯德故作万种风情:“我不想选他们当中任何一人。陈一鹤是我哥,我过不了那关心理障碍。何宇今背叛过我,我更不想与他再有任何肢体接触。你不就是想拍下我与除开李岩之外的男人的苟且事么?你随便在现场选一个男人出来,或者选两个也行。”

其实我就是故意的。

若然我从一开始就点明王凯德,由他来怎么着我,他指不定会觉得我是在放炸弹炸他,我不如以退为进了。

果然,即使是隔着面具,王凯德的好色与猥琐气质也能暴露无遗,他骂了一声:“骚货!哪个男人都可以艹的骚货!”

用眼神责令陈一鹤他们不要声张不要作动,我继续迎着王凯德的眼神:“随便了,反正今晚没法脱身,我可能会死在这里,我和李岩分房睡很久了,爽一把再死,这事不赖。”

这条老淫棍,他伸出手来托着下巴想了想,他出声威胁那一排蒙面男:“我先把这个骚货拖进去爽一把,你们给我看好剩下的狗崽子。我上这骚货的事,谁都别给我声张出去,不然我弄死你们一个二个的。都给我在外面好好呆着,没我叫到,谁进来我弄死谁。”

扫荡完全场,王凯德伸出手将我捞起来,他扛着我就钻进了另外一个房间里。

这边应该是久而没人居住的村屋,这个房间里面有一张木板床,但是已经落灰斑驳了。

欲念上来,王凯德顾不上脏与乱,他将我扔在床上,他将刀子覆过去切割我脚上的绳子,他一边切一边继续出口威胁:“我给你解开绳子,如果你敢有什么动静,老子一刀捅死你!”

“我已经看开了,只要命在就啥都还在,命没有就真没有了。”

避开王凯德的视线,我伸手往外套里面不断探索我之前藏下的针线,我继续给他灌迷魂汤:“哥,我喊你哥吧,我肯定会好好伺候你,让你开心让你爽。我再也不跟你对着干了,我认命了,也认输了。你开心过了,就放了我们好吗?”

端着他那双脏手探上来,王凯德已经完完全全拜服在我这番温顺下,他正要拽下我的裤头之际,我凭借着这么多年使针用针的熟练度顺利摸出那一根针来,我将它与绳线藏在手心里,我更是卖力搔首弄姿说:“哥,你抱我坐起来行不行,我想坐你大腿上,那样深一点,我比较喜欢那个姿势。”

“哈哈,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但是我没想过你会那么骚…”

可能是觉得他一激动失言了,王凯德止住了声,他用手团着我的身体将我抱起来,而我也抢在这个瞬间穿针引线,我将针头瞬间刺入他的衣袖一提,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完成了将他的两只手彻底缝在一起,我再是绕过来拉动线绳往后提,王凯德两只手就彻底被挂到后面。

尽管这绳线不算是特别韧实,它要正儿八经捆扎起一个人来,说不定一两分钟之内就会被挣脱,可是像王凯德这样被我反方向操作挂起双臂,他根本使不上力气,他只能对我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贱人,放开我,否则我有你好看!”

无暇与这个禽兽打嘴仗,我再继续穿针引线将王凯德的手臂彻底缝入他后背的衣服上,我再是抬起脚来朝着男人最经不起攻击的部位踹起,在王凯德一声声的惨叫里,我抓住他露出来的那一小撮头发,我再是将刀尖抵在他的脖子上,我冷冷的:“给我爬出去,不然你就死在这里。反正是你绑架了我,你刚刚还意图强暴我,我就算杀了你,最多也是自卫杀人。”

这个怂逼货,他哪里还有他方才发号施令的威风凛凛啊,王凯德彻底吱不出声来了,他就像一条狗那般亦步亦趋,就这样我们一同回到了大厅里。

此次跟随王凯德作恶的那些蒙面男,莫不都是要有人推一推才会动的憨憨吧,他们发现他们的头头被我控制住了,他们慌作一团的相互对视,好一阵他们才挤出一个代表来发言。

那个大约有一米八高个的蒙面男,他一开声就是颤的:“你要干什么,快把人放开,你就不怕我们对你不客气?”

“呵呵,那你们最好也别害怕,我手上的刀,会对这个变态不客气!”

越看他们气势弱鸡,我越是更要摆出一副社会了我大姐的模样来,我勾起唇来冷笑:“有段时间我没啥事干就在活禽市场帮人杀鸡杀鸭,我次次手起手落,不管是多大劲道的禽兽都要立马死在我的手下。说实话,我觉得没人性的人,甚至比不过活禽市场那些等着被人吃肉的禽兽,这种玩意我要能狠狠心起来,我也能一刀下去宰了他。像我这么被你们威胁挟持过来的人,我就算动刀子见血,我也只不过是在捍卫我的生命安全。反倒是你们就不一样了。要是今晚这里现死一个人,你们全都得完蛋儿!都提早弄点水洗洗屁股,等着把牢底坐穿!”

真是一帮渣渣,乌合之众!

又是面面相觑的四目相对,这么几个没那个金刚钻还想揽那个瓷器活儿的蒙面男彻底歇菜了,他们纷纷把手里的棍子啥的扔下,又是为首的那个冲着我战战兢兢的:“我们都是在工地干活的,这个男人每人给两千块把我们雇过来,他说我们就给他壮壮胆搭把手,我们啥也不知道,我们再也不敢了。你做做好人,放我们哥几个走吧,我们真的啥也不知道,都是被这男人忽悠过来的。我们不知道他是要玩那么大。”

“要我放过你们可以,拿出一点诚意来,你们几个人分头行动,两个人去帮忙把那边绳子解开,再给两个人拿根粗点的绳子过来帮我捆住这个男人,要像捆粽子那样捆住他,然后去把我手机拿给我。”

勾起唇来冷笑,我语出威胁:“如果你们不照办,你们要一窝散跑掉,我脱困之后有的是能耐把你们捞出来,到时你们可是要吃牢饭的。”

真的就是临时组起来的队啊,这伙人一听我安排,全手忙脚乱的作一团,不过他们还算是能干出实事来,他们不一阵就给陈一鹤等人松绑,也把绳子送过来把王凯德捆得像一头待杀的猪。

在这么混乱之下,王凯德挂在脸上的面具彻底掉了,他露出那一张油光满面的脸来,他恨恨的瞪着我,一副恨不得要吃掉我的模样。一楼16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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