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路跟到山顶,“玄影”和“白狐”正交颈亲昵,花其婉几乎从马上跌落下来,凌葭一下抱在怀里。

“夫人!”众人担心地问。

“我没事。”花其婉被凌葭搀扶着,一步步走近两匹马,花其婉蓦然落下两行泪,这下面果然是悬崖,跟梦中一模一样,花其婉抱住“玄影”的头,“玄影”蹭着她哕哕地叫着。

“就是这里,荣琰就在下面,快我们得快些下去。”花其婉认真地看着他们发号施令。

来禄和来福看到“玄影”,就再也没有疑虑,他们迅速地拿出绳索,几根接在一起,总共接了两根,皆绑在山上的大树上,来禄要先下去探一探,被花其婉阻止。

“荣琰还在等着我们救命,我们没时间磨蹭。来禄你带着我下去,另外再下去两个人,剩下三个在上面守着。”

花其婉的神情不容置辩,众人也就不再多说,最后,来禄抱着花其婉,另一个阁中的男子叫齐盛的和凌葭一根绳子,四人一起往悬崖下去,来福和另外两人守着上面。

他们约定三天为限。

除了花其婉,余者三人都会功夫,绳子也就是借一下力,花其婉一心在韦荣琰身上,倒也没有感到害怕。绳子到了尽头的时候,他们也快到了底下,四人一起飞身而下,轻飘飘落在地上。

崖底也是丛林,林中有一条十米来宽的河,水流潺潺,河水清冽,里面时有成群的游鱼水流而下,在河边他们发现了一套染血的铠甲。

“是荣琰!”花其婉抱起铠甲,众人心中的希望更大。

“荣琰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人呢?”

“夫人莫急,”来禄说,“有铠甲不见人,反而是好事。说明七爷身体还好,自己脱了铠甲去找出路;要么便是这崖底下有人,被人救走了。”

齐盛向崖上放了一个信号,告诉顶上的人,发现了线索,让顶上的人耐心等候。

一行人开始顺着溪流找寻,沿路又发现了几条染血的布条,他们心中大喜,走了大约有两里路,出现一个开阔的之地,有几间木头房子,房子外面晒着着些鱼干、果子、蘑菇和兽皮。

花其婉想也不想便跑过去,推开门,赫然看到房中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人——韦荣琰。

花其婉踉踉跄跄地跑过去,伸手想摸摸他的脸,手竟然控制不住地发抖,眼泪成串地往下流。

来禄看了看七爷的脸色,心中暗暗定了些,伸手探了探鼻息,“夫人,七爷鼻息虽弱,但却很是平稳,想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那他如何这样躺着,如此憔悴消瘦。”

“他……受伤了,还……没有……醒过来。”此时门口出现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胡子头发又长又乱,形同野人,他说话不是很利索,但好在能跟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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