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韦荣琰便什么也不做了,专心陪着花其婉,二人一个写对联,一个剪窗花,欢欢喜喜地贴满了晏如院。忙活完了这些,花其婉便将丫头们缝的荷包,统统拿了出来,二人便一颗一颗地数着金锞子、金花生、金瓜子等等,装进了荷包里,准备过年发红包。

完后,韦荣琰道:“我在明州的时候新学了一个戏法,很是有趣,夫人可赏脸一观?”

花其婉一听来了兴致,忙问:“是什么戏法,能不能变个活人出来?”

“为夫若变个活的美人出来,夫人不得吃了我?为夫可不敢招惹夫人!”

花其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看到他打趣的坏笑,才知道他的是什么,伸手在他胳膊底下捏了一把,用了好大力气,都把自己的手指捏疼了,也没见捏起他的一点肉皮。

“你是不是铁做的,捏都捏不动,要如何吃?要吃你我都嫌硌牙。”花其婉佯装气哼哼地。

韦荣琰忙包了她的手揉搓着,还不时呵口气,“夫人活脱脱一个海棠花精,还用什么法子?只动动指头,为夫的骨头都能碎一地……”韦荣琰贴向花其婉的耳朵低语,还张嘴啮了啮她莹润的耳珠。

花其婉痒痒地笑起来,伸手打开了他的手,选择不跟他歪缠,越缠自己越吃亏,便转回正题,“你不是变戏法吗?别不是不会瞎话哄人吧。”

“哄不哄人,待会儿便知道了。”韦荣琰也收起流侃的语气,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韦荣琰让她随便拿了一个装好金锞子的荷包,自己拿帕子盖了,吹了一口气儿,便凝然不动地看着她。

花其婉瞪大了眼睛看着帕子,看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再有什么动作,便催促“快揭开呀”。

“夫人来揭开。”

花其婉被他严肃的神情也带得有些紧张起来,心翼翼地伸手揭了帕子,愣了一息,随即便笑得滚到他的怀里,“你这变来变去,还是这一个嘛!还不哄人!”

韦荣琰怕她笑得难受,忙拿了荷包递到她的手里。花其婉一捏,感觉不对,呼啦一下都倒了出来,是一堆金光闪闪的熊,除了颜色跟床上的那只长得一模一样,那只大狗熊可是什么都知道,时不时地被他拿来利用利用,花其婉的神色一忽儿羞一忽儿嗔,撅着嘴乜斜着他。

韦荣琰送她“金熊”原本没有什么想法,他就是喜欢造些憨憨的东西来哄她,看到她此时的表情,他便知道她自个儿想岔了,这可怨不得为夫了。

“给你一堆金子,你红脸做什么?”韦荣琰忽视她嗔怪的眼神。

“有这样欺负饶吗?”花其婉瞪圆了眼睛,自认为眼里充满了火气,其实在人家看来是水漾漾的灵动,看得心里美极了。

“这可冤枉了,送你礼物还为夫欺负你,你到底把话清楚,为夫如何欺负你了?”韦荣琰语气暧昧,眼神戏谑。

她才不要顺着他的话走,眼珠一转就扯上以前的那堆金猪儿,“你,你送个礼物不是猪就是熊,我的灵气咒也被你咒光了,以后生个儿子不够聪明,都是你这做爹的罪过。”

韦荣琰看到她欲盖弥彰的眼神,绷不住笑起来,揉了她的发心儿,“没想到我媳妇儿还有急中生智的本事,就冲这,将来儿子定然笨不了,不过夫人得对,儿子或智或愚,都是为夫的罪过。”完又是一阵朗声的笑。

花其婉心里融融的,他能这样笑,是自己一生所愿,她要他一生都这样开怀,永不再品尝到上一世的孤寂,连一丝一毫都不校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