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傅容还是李培也好,现在都无法再干涉李斯年和肖安的来往了,他的态度很明显,如果他们非要逼着他二选一,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肖安,比起李培,傅容现在更需要他。

他也懒得去管他父母是不是要世界大战了,二三十年都没有消停过,他都习以为常了。

李斯年一出门,傅容脸色阴沉。

朱姨给他倒了一杯茶,也转身躲开了。

傅容斜眼看李培,“如果小哑巴的事就不要说了。”

傅容一想到将来的儿媳是肖安就觉得吞下了苍蝇一样让她反胃:“我不会让他们结婚的,这事你看着办。”

李培淡淡道:“你不用拿这个威胁我,肖安已经知道了。”

傅容冷笑一声:“知道了她怎么还有脸,怎么配!”

“虽然你强势又霸道,自私又冷漠,我也知道你对孩子不好,可我也处处让着你,因为我知道对你确实理亏。”

是傅容执意要嫁给他的,他确实不爱她,可刚结婚头几年他对她并不差的,想要相敬如宾过日子,是她非要钻牛角尖执着于他的过去不放,感情一年不如一年,如果不是为了家族和李斯年,在他找到肖安之前就该离婚了。

你有脸说,对我好好过?你有几回在家?你从来没有把我当过你的妻子!

“我想想好好和你过,是你钻进牛角尖里不放过所有人,我把肖安带回来是我不对,更不该骗你,可是我要把她送走了,你为什么又不同意,还不是为泄愤。当年我妈死的时候,你可是在家的,怎么发生的那件事,你以为你没有责任?”

李培转头定定的望住了她,目光冰冷而诡异:“出事的那一年,城已经失踪了两个女童,闹的人心惶惶,谁家不把孩子看好了?而你大半夜的把她丢到门外,你敢说你没有存这样的心思?”

傅容一怔,顿时又急气败坏的朝他吼:“你别含血喷人,你带回来的小野种,离家出走在外浪荡是经常的事,我怎么知道她会跑到那个地方去!”

李培不和她吵,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你把儿子当成了你的财产,你恨透了她抢了你的儿子,你威胁我很多遍,但是始终不敢对外说,因为你心虚了,你不敢说。”

她拿起桌的茶杯就往地下砸:“你胡说!”

李培淡淡道:“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很清楚,我说这些就是想劝劝你,你的嘴巴最好严一点,不要让李斯年知道这件事,他要是知道这事你们的母子关系就结束了,他已经对你失望透顶了。”

如果李斯年知道了,肖安和他的关系也会结束,他实在是担心李斯年。

傅容指着大门,“你滚!”

李培站起身,“你要真爱斯年就别作了,养好自己的身体比什么都强,别的事就别管了。”

他说完转头离开了家门,他知道自己的话傅容听进去了,她肯定也怕失去儿子,现在那是她除了恨以外唯一的依靠了。

寒风裹了一点雪子,打在车顶上,簌簌作响。

这个点肖安应该在棋室,李斯年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打电话就过来了。

他把车停在实训室的楼下,径直上了二楼,天冷,棋室里都关着门,楼道开着明明晃晃的灯。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两步并作三步走的极快,在棋室门口顿了脚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有些急乱的心跳,推开门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

他有些意外,隔壁的门开了,周天奇探出个脑袋:“年哥,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肖安,她人呢。”

周天奇有些惊讶,“师姐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您不知道吗?”

“去哪儿了?”

周天奇一愣,李斯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棋院了,现在连去哪儿都不知道,难怪网上说他们分手了。

“说是出去玩的,也不知道跟谁去的?”

李斯年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周敬云,他前两天就跟肖安说过要回来了,她却还是出去,这是要躲着他吗?

他一腔的热情和喜悦都化作了失望和不安。

他下了楼,钻进车里就开始给肖安打电话,那头好一会才接起来。

“你在哪儿?”

“我有点事,在外地。”

“我回国了,现在棋院。”

那头特别平静的哦了一句,听不出丝毫的喜悦,他心里有些发凉,“你在哪儿,我去接你回来。”

“别来了,过两天我就回去了,这么冷的天跑来跑去的也累的很。”

她的语气很淡漠,李斯年这回也不忍了:“你跟谁一起?”

“我一个人,周敬云在他们公司,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冷冷淡淡的不太高兴的样子,李斯年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见见你,你要是不方便,我等你回来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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