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棋院走到咖啡馆门口鞋袜都湿了,阴雨天气,咖啡馆的人极少。

老秦坐在角落里,肖安差点没认出来,两年没见,他头发已经半白了,老了很多,穿着举止看过去很落魄。

肖安有些诧异,他跟李培几十年,就算把他扫地出门了,他的财富也够他吃喝一辈子,不至于混成这样。

他见肖安过来,站起身,讪讪的笑了一下,“你坐。”

经过吴佳青的事后,肖安看着他只觉得可怜又可恨。

“什么事?”

“你喝什么?”

“不用了,你有事说事,我还忙着。”

他犹豫了一会,才迟疑道:“安安,你能不能求求李斯年,让他放我一条生路。”

肖安有些意外,不是说李培把他外放到市的分公司去了吗?

“他怎么你了?”

“我早已经被集团扫地出门了,他恨我把他对你妈做的事告诉了你,不仅把我赶出了公司,我赔了很多钱,我的名声毁了钱也没了,可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他要告我,我现在要被逼债的人逼死了,你跟他说说让他放过我,只要他松一松手,我冻结的资产就可以变卖,可以还债,我老婆外面有人了现在要跟我离婚,要把我儿子带走,我不能让她把儿子带走。”

李斯年再有能耐也没办法无缘无故让他赔钱,一定是老秦做了什么事被处罚了:“商场上的事我也不懂,他要用了非法的手段打压你,你应该走司法途径,我又不能左右李斯年公司的事。”

老秦没想到肖安没有半点同情心,“不是的,我没做过那些,是他做了局陷害我的,你求他放我一条生路,求他放过我这一次。”

他苦苦哀求,又说起了被老婆带走的儿子,声泪俱下,他风光了一辈子,老了落得这么个凄惨下场。

“肖安,我以前没少照顾你,也曾真心待过你,你就帮叔叔一次吧,李斯年他听你的。”

老秦和吴佳青想谋李家的财产不是一天两天了,忠心的表象下都是祸心,肖安一见到他就想起了吴佳青,心里怪厌烦的。

“你又不告诉我你到底干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更何况这事我也不好插手的。”

人被逼到穷途末路,老秦早已无全的风度了,他“扑通”一声就给她跪下了,“叔叔求你了,对李斯年来说那是举手之劳,可对我来说那就是救命,我没有违法,是他陷害我的,他家这么有钱,不在乎这么一点为什么不能放我一马,你帮帮我!”

肖安被他吓了一大跳,要把他拉起来。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让肖安很尴尬,“行,我试试,但是不能保证有用。”

“只要你真心的想帮我,就一定有用的,你在非洲遭遇的事他不去怪他的舅家,反而来报复我。”

肖安也是一愣,老秦知道她在非洲发生过什么事,他和吴佳青还有联系着吧。

回去以后肖安也一直也没和李斯年说,他一定像厌恶吴佳青一样厌恶老秦,她也没脸开口。

老秦每天打电话来催,声泪俱下的说要活不下去了。

肖安被他吵的烦,还是硬着头皮打电话想问问李斯年怎么回事,要是老秦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自己也有理由回绝了,要真是李斯年整他,或许帮他求个情,他在无助的时候也帮过自己。

“你跟老秦是怎么了?”

他嗤笑了一声,他还有脸来找你?

“你说实话,你是因为开普敦的事吗?”

开普敦的事肖安已经彻底把周敬云当成自己人,比对自己还要依赖,李斯年拿周敬云半点办法都没有,现在他只要一想起开普敦的事就恨的咬牙切齿,现在肖安还来给老秦求情,要不是这个王八蛋也不会有这么多事。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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