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站在木梯上,温少缱推开门就看见她。

“回来了?”

何故回头看了温少缱一眼,又回过身去找书。温少缱心念一动,上前去将人抱了下来,放到书桌上。

“你……”

何故才发出个音节,就被温少缱吻住。“啪”的一声轻响,身后的百叶窗被关上。

一吻毕,何故搂着温少缱的脖子,趴在他耳边轻轻的喘:“你轻点。”

温少缱笑,解开皮带:“那我可不能保证。”

温少缱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这里是书阁,但他只想要他的小姑娘。

之前因为程橙的事,何故睡都睡不好,更不可能理他。后来何故又被周悯盈催着回家去,他别说见到人,就连听听何故的声音都不可能。现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温少缱又觉得这个小姑娘确实有些为难他。

因为生长环境的缘故,温少缱从来都是个温良的性子,虽然不至像圣贤书里说的那样克己复礼,一动一静皆是模范,但也从为做过放肆逾矩之事。莫说是别人,他自己也觉得“谦谦君子”一词,他大约担得起。

可后来呢?

他遇到了他的小姑娘,就什么都变了。

而现在呢?

这一刻,即将破骨而出的,在血液里狼奔豕突的,马上就要将他烧成一把灰烬的东西,让他觉得自己从前或许是自负了,圣贤书里的清心寡欲,不染纤尘,他如何做的来呢?

温少缱动作有些凶,何故跪在书桌上,喘的厉害。

“宝贝儿,怎么不叫?”

温少缱捏了捏何故,手上的动作温柔,其他地方却不是这样。

何故红着眼尾,咬着唇,含糊着说:“这里是……书,书阁。”

温少缱笑,就这样抱着人,走回卧房。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何故心里唯一的念头居然是:幸好胖球在它爷爷奶奶那里……

温少缱将人放到床上,发现何故有些不专心,遂凶了她一下,何故立马回神。

“你轻点。”何故觉得这个男人越发过分。

温少缱吻她:“谁让你不专心。”

“专心你就轻点吗?”

温少缱不答,开始动作。

温老夫人中午的时候,给儿子打了个电话,但没有人接。老人家有些纳闷,儿子很少不接电话的,是不是出什么事呢?可这能出什么事呢?

等何故与温少缱收拾着去小山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程橙对于相貌好看的人一向很宽容,所以起初见到温少缱的时候,态度很是温和,直到她看到何故耳后的红印。

“你!”程橙突然拍着桌子站起来,怒视温少缱。何故不明所以,茫然的看着她。

程橙重新坐下来,对何故说:“你先出去,我跟他单独聊聊。”

刚泡好茶回来的白熠:……我该走该留?

何故和白熠一起退出去,留程橙和温少缱独处。

何故有些担心,不明白程橙为什么突然暴怒。但转念一想,就温少缱那个样,估计程橙也奈何不了他。

思及此,何故放心的同白熠攀谈。

“程橙很难照顾吧?”

苏觅走了,何故有温少缱,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时时照顾着程橙,于是找来了白熠。为此程橙起初有些嫌弃,后来想想有个人免费照顾她,她也不吃亏,就听了何故的,留下了白熠。

白熠想想程橙龟毛的样子,笑说:“难照顾是真的,我喜欢也是真的。”

何故低头笑笑,摇头叹气。白熠就这样轻易的看到何故耳后的红印。

白熠是男人,他不可能不懂这代表着什么,于是明白程橙突然之间的暴怒来自何处。自家的白菜被拱了,没几个人能开心。可白熠再想想他和程橙之间的进度,又不免有些牙酸,心中对温少缱升起隐隐的嫉妒。

这样的印记,就像是一个符号,一个标志,大喇喇的向所有人昭示着,这个人属于我,只属于我。

什么时候,我也能在程橙身上留下这样的印记呢?

白熠的思绪有些飘远。

“白熠?”

何故觉得她今天是不是不宜见人,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发火,莫名其妙的出神。

白熠回神:“什么?不好意思,想到了一些事情,一时出了神。”

何故与白熠聊着的同时,程橙阴沉着脸,面对温少缱。

程橙沉默了很久,温少缱也不急,慢悠悠的喝着茶,气定神闲。

程橙:“有些事情,何故一定不会跟你说,所以我想跟你聊聊。”

温少缱放下冰裂纹的茶杯:“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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