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伯父元妃所出嫡子,在我们这一辈里面既嫡又长,早年间外出游学,今年若不是为了贺陛下圣寿也不会这么早就回金陵。”子矜面露怀念,感慨道,“煜堂兄的母亲同阿娘一样均出自太原王氏,与我更是亲近,当年我初至金陵时大病一场,煜堂兄对我多有照顾,后来煜堂兄外出游历时常不回金陵,能见煜堂兄一面可不容易。”

太子元妃所出,太原王氏血裔,陛下之嫡长孙,三个金字招牌砸下来让苏言蹊觉得晕乎乎的。

有这位在,金陵城中那位简在帝心的皇孙有什么脸面自称皇长孙,想到他们这一辈私下的称呼,苏言蹊心头一紧,脸色发白。

到底是他们太蠢还是天家之人从无良善之辈,他们这些人居然被左右到这种地步,若不是今日世子无意间道破真相,他们都快忘了,如今的这位太子妃可不是太子殿下的继妃,而是由侧室扶正成为太子妃的。

皇长孙,殿下,这两个称呼那是一个连爵位都没有的太子庶子当得起的。

“莫云!”

手上传来的力道不小,苏言蹊的疑惑地看向子矜,以眼神示意,这是怎么了?

子矜语重心长,“谨言慎行,方才的话不要再外面说了,被有心人听到又是一桩官司。”

原是他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苏言蹊略带歉意的一笑,反正说都说了,干脆一次弄个明白,怎么好端端的皇长孙就换了个人。

“方才那事,世子可否详细说说?”

这有何不可,不过是众所周知的秘密罢了,只有苏言蹊这群人被蒙在鼓里傻乎乎的把萧元当成宗子,觉得他在宗法上是无可比拟的继承人。

只是这么简单的告诉苏言蹊似乎亏了。

子矜心中念头一转,笑着点了点她的脸颊。

“你这是做什么。”

苏言蹊轻推了子矜一下,不痛不痒和撒娇无异,“青天白日的,你就不能正经点。”

什么六艺皆通磊落君子高风亮节,分明就是个浪荡子。

“莫云的意思是,黑灯瞎火就行了?”子矜故意曲解苏言蹊的意思,笑着道,“那我可就记下了,莫云可要记得晚上补给我。”

苏言蹊耳尖通红,点了点头,到底是被子矜逗了几天也慢慢习惯了子矜的作风,没有像先前一样脸红的不成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子矜见好就收,像苏言蹊说起各中隐情。

“煜堂兄受身世所累不为天子所喜,青宫爱屋及乌偏宠次子,陛下爱重长子,煜堂兄不欲兄弟阋墙故而退让,长年在外不入京师,发妻无子而逝,煜堂兄未曾续娶,京中方有此议。”

至于萧煜的发妻究竟是怎么去世的,谁知道呢,说不定有的人就是打着让煜堂兄绝后的心思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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