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抬起,轻轻顺了下浮玉的后背,还摸到了细滑柔顺的发丝,抬手间带出了几丝,仿佛还能看到昨晚的痕迹,
沈琅眯了下眼,眉宇间不耐和冰冷充斥,似乎不能施舍给任何人,现在他的目光盯住门外和那个女人,
他不保证现在这个女人的速度怎么样,但最起码还能争取一点时间。
双腿一蹬地,速度敏捷的在女人面前跑出去,快的好似他的衣角都不能捕捉分毫。
院长眼前是人跑出去的身影,她恶狠狠的看了看还在地上坐着的人,可能是觉得门外的人更好追捕,闪身一转也跟着出去了。
没多做犹豫,双肘撑着地,借力一个支撑就站起来,脚步轻巧的跑到门后面,屏息仔细辨认着沈琅的脚步声。
声音突然变得安静,四周静的可怕,呼吸似乎都变的延缓。
终于在一阵脚步声之后迎来了沈琅,身后还跟着那个女人,浮玉抓紧时机,猛的一下把门关上。
后背紧紧贴着门,门被暴力的砸动,哐哐的震动使门都要承受不住,就连他都跟这下剧烈的砸门而颤动。
沈琅微微屈膝,手撑着杵在上面,呼吸有些重,薄薄的汗水顺着额头留下,胸膛跟着起伏,平添了几分野性。
长臂一伸,沈琅单手拉过浮玉,深深的抱着他,头埋在浮玉的肩膀上深深的呼吸,有些温暖的气息喷撒在脖子上。
浮玉渐渐安静下来,因为他也知道了沈琅可以这么安心稳定的原因。
那个女人是进不来的。
管她怎么作妖呢。
门外声音突然消失的一干二净,霎时间内仿佛为了给二人腾出空间,也或是找到了新的目标。
[挂衣服:院长:臣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
[出道了!:哈哈哈哈哈院长不和你们玩儿了]
[大祭司:果然,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坚韧的东西~]
[桃桃:每日一高喊,琳琅珠玉是真的!]
现在浮玉的心里还担心着,担心那些人会不会现在就开门,开门后因为反应不过来就被抓到,毕竟现在来看,那女人的怒气值应该已经冒到头顶。
不过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因为直播间里的弹幕都在嘲笑对家的直播间还是黑屏没开,原因竟然是还没睡醒。
也许是昨晚佐伊的话太过于让人信服,也不知道心这么大到底是不是好事。
手放在身侧两旁不有些纠结的意味,握在一起轻挠了下掌心,双手攀上沈琅的脊背轻抚了一下。
沈琅单手搭在浮玉的肩上,轻喘着起身,视线抬眼就看着浮玉,身形稳定,将浮玉的头发拢起,一把带到了身后。
窗帘被沈琅拉上了一半,随手把带土的花盆那在手上:“现在别出去了,一直在屋子里待着吧,最好是能撑到晚上。”
身旁没了暖暖的温度,浮玉还觉得有些不适应,压下这种感觉:“嗯,就在房间里待着吧。”
花盆被放置在窗帘上,压着它不让窗帘乱动以至于被风吹起。
一时没声音,两人都在仔细聆听外面有没有传来什么动静。
突然一下子花盆被打碎的声音,猛的吸引两人的注意力。
外面明明没有什么风刮过,窗户也闭的紧紧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捧着狠狠往地上一摔,那枯萎的野花和土散落的遍地都是。
花是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竟连根都没有,就剩下短短一节,给那些土留位置。
而埋藏在最深处的一团白色的纸也随之滚落出来。
浮玉四下看了看,朝着那一堆土里的纸张拿了出来上面还带着土渣。
展开了看,能发现这章纸有些许眼熟,像是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
上面用涂鸦笔写写画画了很多,眨眼一看和之前浮玉翻看的日记本都是一个画风。
只不过仔细瞧去却略有不同。
一个线条的火柴人的手正撑在另一个更小的火柴人的头上,如果仔细看还能发现原来之间还有一层布,不过看厚度却更像是…枕头。
下面还配上了字:
她还没有睡觉,我帮助她睡着了!院长妈妈为我骄傲。
纸条在手里突然有些异样,他伸手塞给了在看电视机的沈琅,沈琅单手撑开那张纸,轻皱了皱眉,将自己身旁的花盆打翻了来。
果不其然,那个花瓶里还有同样一坨纸团。
上面画的也是极简,用几根简简单单的线条勾勒,色彩极其简陋,吝啬的有些可怜。
两个火柴人手牵手,在空白纸上,显的有些空旷,旁边有一层线,看样子像是墙,墙的后面躲藏了一个带头发的人,那可怜的红色蜡笔施舍在那女人的双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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