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玉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真坏。
不正经的样子也就在那一刻,在手拧开门把手的那一刻瞬间消失,开门便是碰到了一个不想见的人。
打开门便是一个人站在外面,任谁都会被惊住一下,浮玉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怔了一下,整个人步调都停在那,还没来得及迈出门框的脚收回来,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正正好好撞到一个温暖的胸膛里,自己又被那主人捎带着往后退了一点。
门被稍稍掩回去了些,两人从开门开始就没迈出门内一步。
浮玉反应的快,也没出房间,只是单手轻握着把手,微微扬起唇角,笑的清爽:“早啊院长。”
没得到回答。
“是有什么事吗?我们才刚起来。”
还是没什么声音,她虽然是笑着,但眼里没有一丝感情,像是在门外等了一个晚上,眼睛里的血丝似乎要布满,手指在不安分的张开又合上。
看着两人出来,脸上的笑容更甚,但全身那股不祥的气息已经快浸泡了她整个人。
她在笑什么?
反正她也进不来,有什么好说的。
等不到回答,浮玉脸上的笑容已经全部消失,现在只是双方耗着的问题,这个门她进不来,他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把门关上。
可是那股不安的预感变得越来越明显,甚至有点想让他立刻关上门紧紧的锁好。
下一刻,那女人嘴角咧的越来越大,笑意也越来越明显,裙子不知道为什么轻颤了下,像是在蓄势待发一样,莫名的向后退了一步。
似乎离她越来越近了。
突然身后一阵猛劲,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的圈抱着自己的腰,腿都要悬空了一样往后带,他还来不及思考就被这股力道带到了后面。
一直到紧紧贴着身后人的后背不留一丝缝隙,他能感觉到沈琅已经靠到墙壁了。
这样子浮玉肯定不会福鼎,如果在有一点时间,沈琅会毫不犹豫的退到床边那个斜角。
眼前正正好好对上那女人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满眼的肆意猖狂,几乎是在沈琅抱着自己往后退的下一秒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弹跳进来。
原来她刚刚那个举动是在蓄力,浮玉握紧了拳头,他到这一刻才隐隐回想到:
——今天好像是第三天了。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进到房间里的距离又比前一天更近了不少。
但这次能往前了多少浮玉是不知道的,他并不能保证现在的安全,尤其是眼前还有一个疯女人。
果真是比离近了不少,这个房间比之前那个小了不止是一点,仿佛现在扑过来的那个女人立刻就能割了他们的头。
事情发生在那一瞬,沈琅带着他的位置似乎也经过静心测量,刚刚好就能避开那不给人反应时间的危险。
来不及了,浮玉下意识的往后靠,可是后背已经紧紧贴着沈琅的胸膛,头轻轻的仰起,不小心蹭到沈琅的脸,冰冰凉凉的,还有些软,弄的他不自觉又蹭了蹭。
他貌似已经忽略了现在的姿势,沈琅双腿张开,自己则是被保护的好好的坐在了中间,怎么看怎么舒服的样子。
女人突然停下了。
院长:“…?”
[肝吸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刚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衣服挂:院长: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小鹿鹿:院长不想玩儿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四斤熊:职业生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
她缓缓的将手举起,可就是硬生生的卡在那儿,像是有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屏障,阻挡了她向前的步伐,怎么往前都不可以。
院长的脸上显见的愤怒,紧紧离两人仅有一步之遥,可怖之色围绕,可就是这一步的距离,她就做不了什么。
深呼吸了一下,悄悄的吞了口口水,浮玉计量着到床上的距离,手指紧紧的握住支撑的木头,另一只手连带着沈琅的手腕一起向那边滑动。
真是令人细思极恐,今天才不多不少第三天,就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可想而知第七天时都能猖狂到什么样了。
温热的气息互相交织着,恍惚间还能感受到沈琅侧脸的温度和感觉。
可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沈琅看了一眼还在试图往里进的女人,稍低头:“我一会儿引他出去,你在那个女人出去后就过去门那里守着,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当时就不应该开门,浮玉有些懊悔,低头的样子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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