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婆何群秀送走了赵云书和赵虎他们,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回到家里,子女们都尾隨而来,大家心神未定,还心有余悸,刚刚坐下,儿媳田园园就把茶端来了,大姨婆感慨地说:哎呀!过去听说,股市楼市不好时,有跳楼的,跳江的,跳桥的,我还不信,只当是在说笑话,没想到这事会发生在我们家里!。
她拿了一张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眼睛,大姨婆掉泪了,屋里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大姨婆说:我都八十多了,还为你们操心。园园过去抱着婆婆,摇着她说:妈!事情都园满解决了,事情过去了,就不要提了。
大姨婆说:事情还没有完,妳说,这次卖股票,把小虎他姥姥的股票,小白的,刘二的,田野的都卖了,以后还不扯皮,胜利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还有,买人家汉材科技的股权,硬是打了两个跌停,至少、少给了七千万,按说,你以后也是要补交的。
田园园说:妈!你还看不出来,是小虎留下个尾巴,叫胜利不得安生,叫他以后不要管别人的事。
大姨婆点了点头,她说:要说呢!,是胜利不对,六十多了,没有多少长进,为他的儿子,云书可是破费不少,可好心没得好报,还带头哄抢小虎的珠宝,武汉的,靖南的都得了,那是人家抵押的哦!买房子也是一样,…。
龙妹抢着说:胜利是耍小聪明,给大家争珠宝,争房子是假,掩盖他得的好处是真,明年要给他儿子的那两套房子就值一千多万。龙妹刚说完,铃铃就接着说: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厚此薄彼!。
大姨婆说:你首饰得了,房子也得了,妳还要怎么着。铃铃拿了一张纸巾去擦眼睛,她哽咽着说:我还不是住筒子楼。
大姨婆说:算了!算了!现在有钱,我就自做主张,给你买一套,房子看好沒有嘛!。铃铃破涕为笑,她喃喃地说:还没有,就在这附近,好来服侍大姑。
说得真好听,龙妹听了,这可是难得的机遇,她急忙说:姨婆,我也想搬过来,要买就一起买了。
姨婆瞥了她一眼,她说:妳们就会起哄,胜利的教训还没吸取,不知云书和小虎有多记恨他呢!,好吧!就一块买了,其他几家暫缓,等公司运作起来了再说。田园园笑着说:妈!,还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姨婆说:是这样,妳们不会哭,北京远了,妳们哭了,云书也听不到,丈母娘不用哭,打了电话,房子就给了双份的钱!。姨婆环视了四周,没有见二姑家那四兄弟家里的人,妍婷也没有来。
姨婆说:我们要成立投资公司,为什么不搞基金呢?,在北京,因为成立基金,都成了股东,不问投资多少,他们还要求股东平等,要求民主,小虎指挥不了最后散伙时,不但不想给小虎分红利,还想把他投资的本钱也分了。
大姨婆对园园说:去把妍婷叫来,人要是想不开,那也就是几秒钟的事,可不能麻痹,叫她到公司来,和大家一起还好一些。
妍婷来了,大姑叫她坐下,她继续说:小虎为基金伤透了脑筋,分了红,就分道扬镳吧!,可那几个人又经不起胜利的蛊惑,秋香、秋菊和张淑英是亲戚,还情有可原,抹不开面子,就去买了那只股票,刘二和小白呢,干脆就把钱交给胜利,还有胜利他二姑,两次投资,都把钱交给了胜利,照小虎说,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所以不管谁的股票,他非要卖完不可,让他们自已扯皮去,小虎不肯背大傻的骂名。
园园说:胜利在北京那边还有高利贷呢!是每年百分之三十的利息。姨婆说:我跟云书说了,北京的事,让他摆平。铃铃说:与他没关系,人家投资公司要追债,只找借债人。
大姨婆说:不管他,那两爷子的心眼多得很,胜利要是能赶他们的一半,就不错了,哦!花了上千万,把你儿子安排好了,哦!反过来动员大家去哄抢珠宝。逼着给大家买房,搁在谁身上都不舒服。
龙妹说:说那些没有用,还是说说我们今后怎么办吧!。大姨婆说:怎么办!,云书和小虎答应了,我们办个投资公司,主要投资股票,现在也不用注册,用个人账户炒,今后要拓展业务,再去注册,人就是我们这些人,园园任经理,妍婷,龙妹,铃铃是副经理,我当顾问,家里再来个人也可以,文辅家来不来,园园你去问一下,二姑家那几个还没有退,不用问,二姑要问起,只说是大姑在炒股,你们给我操盘。
龙妹说:云书和小虎总得来个人吧!。姨婆说:给他们留个董事长的位置,这次他们来,家里闹成这样,小虎的外婆都不来看看,都住在一栋楼里,紫云和小虎装不知道,也不去看看就走了,以后成立投资公司,胜利不能参与,他外婆和他几个舅舅、也不能进来搀和,小虎他们谁来都一样,从六月开工资、一人一万。
园园马上说:现在一搬工资才一两千,是不是多了。龙妹马上站起来说:多哪样多。你去问问那些基金经理,哪个不是几十万。
姨婆瞪了龙妹一眼,她说:园园大小也是个经理,你以后说话注意点,要有大有小,就一万吧!来两个人开两万。
姨婆说完了,铃铃马上提醒姨婆:还有分红呢!。姨婆笑道:妳们就惦记着钱,少不了妳的,说是一成的分红,到时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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