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婆说: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就去给胜利他们传达会议决定。虎爸说:胜利是主角,他没有来参加会,你这会不算数。大姨婆说:都是他惹的祸,现在股权削减了一半,他只是个小股东,他没有多少发言权了。

大姨婆和田园园过去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龙妹和铃铃,就活跃起来,她问虎爸云书,你只说小虎的损失大,我们呢!,我们可是小户人家,损失不起。

铃铃说:云书,你可要一碗水端平,你们成立基金,也不知会我们一声,有好事儿了,你就忘了武汉的这些人,你要弥补弥补!。

虎爸说:这次都是胜利惹的祸,你们不去找他,却来找我,你们有什么损失?,股权买回来了,还是那么多,有什么损失啊?。

铃铃还不依不饶,她说:你就不能成立个基金,让我们也发点财。虎爸说:炒股跟打麻将一样,有输有赢,上次我们赢了点,下次就不一定了,妳不要抱的期望值太高,现在做小生意都要本钱,你有那么大的本钱吗?。铃铃问:那你们上一次,本钱是怎么来的呀?。

虎爸说:上一次,是我闺女和她几个朋友,要成立个基金炒股,他们说人少了,要多找几个股东,就把小虎,秋香秋菊,和我们老两口都拉了进去,先说,一人投一百万,结果、到时间都耍赖,谁也不把钱打过去,没有办法,只好找小虎垫出来。

龙妹说:你就会打马虎眼,一百万,就算你和紫云拿得出来,那秋香秋菊呢!,她们也拿得出来?,你就会糊弄我们,下一次我们炒股,你们也参加,叫小虎把钱垫出来。

虎爸说:下一次还不知道是哪一年呢!,我知道,小虎过去炒股,都是按周期来炒,要来大行情了,就进股市潜伏起来,然后涨到上面,再出来,这一波行情已经过去了,你看现在,在下跌,这两天跌得很惨烈,几百只股票跌停,真有人要跳楼呢!,现在进入了熊市,我们不参与,在熊市,百分之九十都要赔,有百分之五持平,只有百分之五赚钱,等着吧!,还有五六年。

龙妹说:我们今天也看盘了?,熊市也有涨停的,还不少呢!。小虎说:看来妳还很内行,涨的没有几只,有几千只股票,你怎么去发现涨停的股票呢?不容易,由于消息不对称,你不容易捕捉到题材股,黑马股,重组股,这种股票、都有资金操纵,弄不好就套你没商量,所以,我们熊市不做个股。

铃铃对龙妹说:妳说了没用,这里是大姑当家,胜利没有大姑的支持,他办得起公司?,办公司都是大姑的主意,妳看,出了事儿,还不是要大姑出面,叫你们来处理。

大姨婆和园园回来了,后面跟着胜利和陈妍婷,何胜利走上前来,他握着赵云书的手说:万分感谢!,万分感谢!。赵云书说:以后就集中精力,把自己的公司搞好吧!。

大姨婆分派说:云书,胜利,你们领着大家、到旁边那个餐馆去,现在四点半了,我们早点去,摆两桌。

云书和胜利在前面领头,后面跟了一大串人,秋香和婷婷,扶着秋香她姑妈走在后面,大姨婆和田园园还没出门,屋里头还有龙妹和铃铃,她们好像还有话说。

田园园对大姑说:妈,他们说股票的事儿,老避着我,我听的也是断断断续续的,他们没有提高利贷的事,好像没有借高利贷呢!。

大姨婆笑了,她说:他怕胜利不卖股票,就说是借的高利贷,他们还说什么了?。

田园园说:听得不太清楚,虎爸提出搞个基金,小虎不同意,他说上次,他们没有掏钱,都成了股东,还要求平等,民主。后来他爸提出,搞个投资公司,给他们开高工资,赚了钱,拿十分一来分红,小虎说,亏了呢,下面就没听清楚了。

大姨婆说:卖股票的钱还在噻,先扣着,他要提出把钱汇走,再和小虎商量这个事儿,他不提钱的事,就不要吱声,那可能就是要留下来、办投资公司了。

田园园说:听他俩在说,收集筹码的事儿,我估计是这样的,把春桥科技的筹码拋出来,主要是为了打压股价,把恐慌盘打出来,他们在低位收集筹码。

大姨婆说:那他们就是想做这两只股票咯。田园园说:有点儿像,我们两点就卖完了,恐慌盘真的出来了,量很大,成交很密集,估计有人接盘,跌得这么厉害,有谁敢接盘呢?,我想、也只有他们。

龙妹在后面说:大姨婆,他们就要走了,最好是在走之前,能够明确一下。大姨婆问:明确什么?。铃铃说:就是办公司的事儿。

大姨婆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两爷子诡秘得很,你们两个,不要去问,钱放在这里,走时他们会说的。

这次大姨婆高兴,她拿来两瓶茅台酒,亲自点了八个菜,家里知道的人都来了,两个桌子坐得满满的,大家不提最近的事儿,推杯换盏,喝得热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虎爸已经是面红耳赤,几杯酒下肚,就管不住自己了。

他说:过去一起吃饭,都没有这一次热烈,看来大姨婆很高兴,她一直关愛我们,今天还在说,建议我们搞个投资公司,给大家找点事儿干,这个建议好啊!。

他察觉自己说多了,马上转了话锋,明天我们就要走了,欢迎大家到北京去,…。

龙妹说:你也没喝几杯,说话就颠三倒四,怎么说了一半就不说了?,你说搞个投资公司好!,怎么就没了下文了?。铃铃就问小虎:小虎,搞个投资公司,你说行不行呀?。

小虎说:哦,这个,我们再商量商量。龙妹说:你看你,看着秋香干什么?还没过门呢!,就惧内了。龙妹就对紫云说:哦,你们一家都惧内,那就要问你了,行不行呀?。

虎妈到了汉口,一直不说话,因为两次给她妈的钱,都没用在家里,而是拿去投资去了,所以,在老人和亲戚面前,感到很愧疚,对龙妹的问话,她只好随便附和说:可以、可以,怎么不可以呀?。

龙妹得了鸡毛当令箭,就问虎爸:云书,紫云说可以,你说吧!,可以不可以?,云书也是那句话,他说:可以,可以,怎么不可以呀?。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大姨婆站起来说:龙妹,铃铃,你们不懂事,紫云说了可以,那就可以了嘛,来,来,来,小虎,我们把酒干了,我要感谢你们,还惦记着我们这些在武汉的亲人。

武汉的事情处理完毕,就开车回家,虎哥开两头,出了武汉,车子上了高速,到了服务区,他就换婷婷开在车上、秋香就对虎哥说:你这次处理不错,没有花什么钱,最后是皆大欢喜。秋香的口气,明显带有讽刺。

虎哥说:都欢喜了,没有人知道我内心的苦楚,我贴了钱,收回了股权,就没有人再提起,我只能把打落的门牙吞到肚里,这次便宜了胜利叔,他亏了那么多,最后是我把他摆平了,把股权买了回来,他赚得、到股市里去潇洒了一把。

秋香说:他的股权,被你削了一半,你让大姨婆来托管,他没有占到便宜,还受到了惩罚,哦,我姑姑都差点跳楼了,你还好意思说,当然,占便宜的也有,是个大阴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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