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帮刺客出现的快,散的也快。
但还是被护卫捉到了两个活口。
为首的一个护卫,单玉浓也不认识。
那护卫用剑对着活口问,“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两个活口并没说话,很快黑色蒙面的布纱就被鲜血染红,之后两个人倒地不起。
他们是死侍。
单玉浓忍着疼,问他们,“刚才,有没有瞧见有人带着面具?有没有带着地藏王菩萨面具的?”
护卫纷纷摇头。
春日拉着单玉浓,“姑娘,您赶紧休息一下,你嘴唇苍白,若是再多运动,只怕会失血过多。”
单玉浓点点头,没等麻药的劲起来,就一头栽倒在地。
再醒来已经到了晚上,苏听尘坐在塌边,紧张的望着她,“如何?好些没有?”
单玉浓瞧见他,心里一阵子难过,她好似梦到了死。她梦到自己也死了。还梦到了单家所有的这一切根本就没有凶手,只是诅咒。
这个梦太真实,真实到身临其境,叫单玉浓绝望。
她眼里满是悲伤。
苏听尘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单玉浓说:“没什么,不过就是有些伤感。”
“还好,你恢复的不错。”苏听尘感慨。
单玉浓叹息道:“不过是个剑伤,应该是小伤吧。”
苏听尘说:“分人。对有些人来说是小伤,但对你来说,这是第一次吧?”
单玉浓说:“不算。被单柴丰关在柴房,还感染了自己的腿那次,也不轻松。”
苏听尘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要吓死我了。”
“有没有找到杀手的线索?”
“这一次跟上次行刺古胤仁的是同一批人。”苏听尘说。
“你怎么确定?”
“自然是留下了线索。你渴不渴,我给你倒些水。”
单玉浓也的确是渴了。一口气喝下一杯水。这才感觉到肩膀还有些疼。
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肩胛,“我怀疑,想要杀我的,并不是那个戴面具的。一个是钱在龙。他为了丁钱氏如今只怕走火入魔了,绝不会轻易放了我。我又是单柴丰嫡亲的女儿。自然是他的首选。”
“还有呢?”
“还有王家李家。这两家都绝不会轻易放了我。王老太太死的是儿子,李老太太等于绝后。无论哪个,都对我不会满意。”
苏听尘说:“有道理。他们可能是联手。”
单玉浓怔了下。
苏听尘解释,“我最近关注到他们几家都突然多了很多花销。这笔银子,无论是谁花,都不会是小数目。不如三家一起,还能除掉你,还能平分了银子。所以他们联手了。”
单玉浓一时无话可说。
为了她,这些人也是疯了。
苏听尘叫单玉浓从今儿以后,绝不能单独出门。一定要准备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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