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单玉浓这么久跟单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大概就是这几句:“不得好死”“遭报应”“人在做天在看”。

单玉浓这么久,简直快要将这几句话当做口头禅了。

王老太太听了这话,立即对单玉梅说:“你若是拿了人家的东西,就还了。我们王家不会为了你的一己私利,再失去任何人!”

单玉梅这段时间的日子根本就不好过。

王典丰被处刑之后,王老太太哭得死去活来,几次以头抢地不想活了。王典臣虽然也伤心,却跟王老太太说:“二弟本就不该参与单玉浓的事,他想害死人家,人家自然要还击。怪不得单玉浓。”

王老太太是个听儿子话的人,尤其是心疼这个大儿子。听了这话竟然也就想开了。

王老太太想开的时间也不长,苏听尘都找上门来了。

单玉梅之前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在了单玉浓和苏听尘身上,此时王老太太见了这两人,简直心如刀绞。有把刀她就能站起身宰了这两个人。

单玉梅站起身,对着王老太太一头跪下去,“娘,你不能听信外人的话,就对儿媳横挑鼻子竖挑衅。儿媳真的没有拿。再说那房契本就是我弟弟的东西。若当真给了这单玉浓,只怕她绝不会再赡养我弟弟!”

王老太太一拐杖打在她身上,“我不想听你们单家那些破事!你要是知道那房契在谁那边,你就还给他们!”

单玉梅却一口咬死了,房契就是不在她身上。

说成了这样,苏听尘自然就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

他挥挥手,弓箭手便纷纷消失。

苏听尘对王老太太说:“老太太,便是单玉梅坚称没有,这房契也是从她开始就拿走了。本王并没有诬陷她。只希望单玉梅能好好悔改,莫要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坏了王家的门规。”

之后苏听尘就领着人离开了王家。

出去后,单玉浓才问苏听尘,“单海旦亲口跟我说过,这房契,是单玉梅拿走了的。便是此时不在她身上,她也一定会知道在哪。”

苏听尘说:“原本这件事,我也没急着问。如今消息传出来了,自然要将这东西要回来。”

单玉浓说:“你说下次原主出来,你要不要趁机叫她再做一幅?”

苏听尘说:“她的情绪很不稳定,而且只在乎单家这点事,根本就没有理智。你叫她能如何将这画重新做出来?”

单玉浓想了想,“你说,见了那画的人,当真就能知道画里的秘密么?”

“自然不能。”

“那画里到底有什么,对你帮助还是没有帮助?”单玉浓又问。

苏听尘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只知道这画对我娘来说很重要,她叫我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了。我甚至不知道那画里还有没有什么玄机。”

单玉浓耸耸肩,“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苏听尘想了想,“除了你大姑之外,也就是你小姑手里可能还有。可你小姑没有可以压制的方式。又有李元银的旧怨,只怕很难搞定。”

两个人说着同时上了马车。

一时都没有说话。

坐了一会,单玉浓问苏听尘,“能不能查到钱在龙骗了单家将钱都投资到哪里去了?”

苏听尘摇头,“钱在龙的口风很紧,根本就没有查到。但是从目前看来,并不会是什么很好的方式,一定是针对我们的。”

单玉浓又叹了口气,“今儿趁着你在,不如跟我去找一下我四婶的墓地。我要查一下四婶的死因。这件事耽搁不得了。”

苏听尘点点头。

马车便开出城,到了城门外的一块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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