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琢磨那就跟苏听尘一起去问问。

在京都瞧惯了府门大院,如今瞧见这丁城的大户,只觉得算是个小门小户,完全就上不来台面。果然地域差别还是很大的。

门童听闻是寒王到了,脸色变了又变,便立即进去通知。

再回来的时候,是管家带着人出来的。

“寒王里面请,我们家老太太腿脚不便,有失远迎,还望寒王见谅!”

苏听尘也没说话,跟在管家身后进了王家的大门。

王家是带着丧的,门里门外都挂着白布黑布。老太太还没有从悲痛中走出来。

到了厅堂,不仅王家老太太也在,单玉梅和王典臣也在。

这王典臣三十岁便有病,之后就是常年卧病。虽然能动能走,却总觉得脑子有些问题。说话呛又直接。但是这个人又十分讲理,见到一点不公平的事,就会直接怼上去,丝毫不留情面。

单玉浓原本并不想搭理单玉梅,想到她跟自己问房契的秘密,心里就十分厌恶她。但瞧见单玉梅和王典臣,琢磨还是毕恭毕敬叫了一声姑姑姑父。

王典臣有些认不出来单玉浓了。之前都是一大家子人吃饭,并没有格外注意到。

王典臣说:“你就是老大家姑娘,认不出来了。”

单玉浓谦虚的说:“的确许久未见了。”

王老太太见到苏听尘,却并没有行礼,而是叫了一声,“老身不便,就不对寒王行礼了。”

苏听尘冷冷的说:“王老太太,您是不便,还是对本王心又不敬?”

不是吧,上来就这么刚?

王老太太立即说:“寒王难道是特地来挑理的?”

“老太太挺有自知之明。你们王家拿了本王的东西,便是本王来挑理,又如何?”

王老太太的龙头拐杖朝地上一剁,“拿了你的东西?你证据呢?”

苏听尘说:“若是没有,还会来问么?老太太,本王还是劝你一句,将东西拿出来,咱们就都相安无事。”

“哦?”王老太太一声冷笑,“你区区一个寒王,能将我王家如何?”

苏听尘挥了挥手,墙上突然多了很多弓箭手,各个蓄势待发,对着王家的厅堂。

苏听尘冷冷的说:“也不能如何。但若是皇上知道本王平叛一个乱臣贼府,也不会拿本王如何。”

王老太太从位置上站起来,十分霸气,“且不说王爷要的是什么,老身不知。便是知道,也绝不会受了你的威胁!”

苏听尘说:“你不知道,不代表你儿媳不知道!那东西是属于是单玉浓的。你们王家是名门大户,怎么连亲侄女的一张房契也要贪污下来?”

王老太太显然并不是很清楚,眉头一皱朝单玉梅看过去,“你拿的?什么房契?”

单玉梅说:“自然不是。儿媳不曾见过那东西。什么房契,儿媳不知。”

王老太太对单玉梅并没有什么好感,“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跟我说你不知道?单玉梅,你那点花花肠子,真当别人都是傻子?”

单玉梅对上单玉浓,“玉浓啊,你口口声声说房契被我们拿了,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拿东西。你如果玩的是贼喊捉贼的把戏,那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

单玉浓佩服她不要脸的模样,这话说的就好像真的是单玉浓自导自演。

单玉浓说:“姑姑,人在做天在看。谁拿了房契谁心里知道,谁拿了谁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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