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咕咕咕
夸夸夸哐哐哐呜咕呜咕呜
五里的距离对于其他明军中的滑膛炮会有些吃力,但对于天津镇阵地中的野战炮来说却是不难办到,当然这里指的是精确打击,若要说最远射程滑膛炮也不差。
从五里开外安南军踏着缓慢的步伐缓缓前进,而这一幕也被明军的观察哨一直紧盯着,只等安南人进入战壕前两里就是他们开火的时候到了。
两里长的距离道路上布满陷进、地雷等坑死人不偿命的歹毒物件儿,所以这些经验丰富的天津镇老兵可不担心什么,要不是长官们下令不然非要斗一番地主不可,而这些天津老兵的轻松表情也在无形中间接影响着那些去年刚刚入伍的各镇新兵们
“贼囊贼囊”
“切瞧这群人的揍性,叫的那么欢实等一会儿这辈子就叫不出来喽”程三彪眯着眼鄙夷的自语道。
一旁新入伍不到一年约莫十六七岁的小兵好奇的问道:“程爷,咋就叫不出来了呢?”
“哈哈!你个傻小子,等一会儿就变成死人啦,哪还杂叫的出来?”程三彪笑了笑拍拍小兵的脑袋说道。
“哦也对呀,咱天津镇谁能干的过,程爷说的真是精辟!”这么名小兵竖起大拇指笑道。
“成!你倒是没跌份儿,记住了等一会儿可万不能向那些工厂新出的那些四轮链子车那般掉链子知道吗?”
“程爷您放心吧,我可是您手底下的兵!”
“好了!废话少说赶紧戒备吧”
眼前的一幕,在天津镇的战壕内比比皆是,是什么令这些士兵拥有如此强大的自信?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敌人的滚滚人头!
话说程三彪此人自从万历二十一年投奔天津镇以来一晃眼就过去六七年了,当初程三彪本来是承袭父亲的官职神机营总旗然而自从听见天津镇的屡屡壮举之后,程三彪觉得再也不能就此沉沦下去了,身负一身操控火器的本事如何偏要荒废掉。
故此,程三彪回家和老父亲说完后,父亲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同意程三彪的意思,直接找了自己相熟的老同僚帮儿子疏通关节将神机营的军籍转到天津中卫里。
要说起天津镇也是极为特殊的存在,自从万历帝放开这个潘多拉魔盒之后,天津镇就一直以两种身份存在,一种是北海郡王的护卫而他们身兼另一职位正是天津镇官兵,由此程三彪也就从神机营顺理成章地转入天津镇,当然这里面也有程三彪之父的功劳,若非那些老同僚本想向天津镇的头头北海王求个善缘又如何肯卖这个面子,主要还是程三彪却是有本事,程家操控火器的本事在神机营至少是人皆可知的,所以对于一个有本事的人在广阔的大海里能不能混出名堂这些神机营的军头们自然不会担心的,也正因为双层的因素程三彪这才从“非正规途径”进入天津镇而这些例子也不在少数,许多和朱以歌交好的势力或多或少都会放进自己的一些子侄后辈等进入天津镇,没别的意思只是为了和这位令人看不透底的北海王结个善缘,到时候也好有个靠山,然而像是程三彪这种身负真本事的人却并不多,那些往天津镇塞人的势力大多数以“扑街”收场,光是天津镇的训练就能吓退一批人了,那可是真能练死过人的,所以能以“非法途径”进入天津镇并且还像现在程三彪这般身居哨官之位的也就只有程三彪一人矣。
随着安南军不断前进压上,双方距离也越来越近。三刻钟过后安南军已经行进两里地,前锋部队距离明军战壕也不到三里
又过了两刻种安南军的前锋部队终于行进到明军两里地前拒马鹿角阵这里,面对明军布置的这些鹿角拒马郑松一眼望去像是嗤之以鼻道:“切主力大败余者竟以这等龟缩之术防守,看来明军却是技穷啦!连出击的勇气都没有了,哈哈哈”
“父王说得对”郑平刚想要拍拍马屁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急促的禀报声令郑平和郑松都尴尬地呆立当场。
“报前方敌军拒马鹿角均已不知名物体相连坚固不可摧,将士们以刀枪斧钺亦不能动其分毫”
“什么?还有这等事情?”郑松包括郑平还有吴召等众将皆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惊声叫道,其实也不怪众人会有此失态,毕竟按照老套路一般这些拒马鹿角顶多是迟缓敌军脚步只用或是阻挡一下骑兵的攻势而已,如今却整个坚如磐石,换做谁都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这在兵书里可从没出现过,殊不知其实他们安南也是第一个尝了鲜,这种战法也是朱以歌有段时间视察水泥厂时灵机一动想出来的,最后一实验还真是恰到好处水泥浇筑完这些拒马和鹿角在空隙中增添些沙袋泥土简直是简易版的城墙要塞呀。
众将皆是不解,就连素有多谋名声的吴召都无计可施。郑松麾下大将丁文欢勇悍少谋,而吴召正是多谋却少勇,至于黎项却是在二人之上乃是文武全才,不过此人却和郑松一直面和心不和,人家忠心的是黎皇而不是他,故此一听到明军整出的“西洋景”那位文武双全的人物只能屈居在后军看押粮草还是在郑宁那五千精兵监视之下干活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