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以歌这一番不光赢得众将的好感更是将之前的战术安排讲解清楚也对后来各部将军们执行命令时起到了坚定的作用,要知道在战场上下级往往对上级命令的小小的疑惑或许就是大军败亡的先兆,以往一个大军只能有一个决策者乃是主帅,而下级等必须成为臂膀一般的存在好叫主帅如臂指使般通畅,非如此一支军队不可能取胜。

所以说,朱以歌一见各部的主将们大规模的出现一些对上级命令产生怀疑或疑惑的苗头,看到这里朱以歌不敢大意连忙再次将自己的命令解释一番,如此话一说开众将的疑虑解开,对于之后的作战亦是大有裨益。

两军罢战各回各家埋锅造饭,不一会儿明军阵地上空就飘起挥之不去的炊烟那浓郁的肉香闻上一闻就犹如三伏天添了口冰棒那般酸爽,当然这中酸爽劲只有明军才能体验到,而对面的几里地开外的安南军却只能蘸着酱汁吃起味同嚼蜡冷硬饭团,看着手上难以下咽的饭食,这些安南军即便都是郑家的嫡系精锐再一联想到对面明军的待遇心中难免愤愤不平,人就怕攀比,只要有了攀比就会有了高低之分,当然这一微不可吃影响士气的“小事情”并未引起安南军军首脑们的重视,他们依旧在帅帐内簇拥着郑松推杯换盏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快哉!

就在明军和安南军两方士兵体会不同的美食之时,明军作为迂回的骑兵联军也从午时登陆之后狂奔至距离安南军五十里的距离。

三十里的路程从午时一直跑到天色渐暗至少明军骑兵们骑乘的蒙古马不可能创下这个丢脸的记录,大军之所以行军如此龟速主要因为他们…迷路了…

是的,没错就是迷路。

这些来自北地的健儿们哪里见识过安南地带的这些山丘雨林等复杂交织的地理环境,说实话这里虽然说是安南地界最平坦的地形,但也是相较于其他险峻到鸟都不想飞过的地方,而对于辽东平原和一望无际的蒙古大草原这些地形却犹如噩梦般围绕在这些骑兵健儿们的心中,面对时不时就出现的山坡或是闷热的树林这些本身就忍耐力有限脾气暴躁的北地男儿就在这种情况下气哼哼地行军,随后大军也慢慢地被那些山坡雨林带入弯路…

李如松的骑兵部队从刚刚行进三十里处就被地理复杂的地形给迷晕兼之五万人的大军操控起来哪能那般轻便,于是慢慢地明军的骑军就这么向西绕行一百里后终于在刚刚天色暗下来时拐回道正南方赶到距离安南军后背五十里的地方等于是绕了个大圈圈在兜回来,当回当正确方向再三确认后得知路程准确无误李如松不由的长舒一口气。

说实话深处南方作战而且还是极不适宜骑兵作战的安南军,就连李如松自己都没多大把握,因为在这里作战和在蒙古草原和辽东大平原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幸运的是李如松这位擅于统帅骑兵的名将最终凭借强大的个人军事素养最终将大军扳回正道。

李如松对于天津镇以及新编练的这些九边精兵信心十足,所以李如松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自己误了时辰导致友军战败,李如松之所有在确认无误后长舒一口气全因为总算没有辜负朱以歌的期望,战前的安排很明确步兵正面拉黑然后骑兵后路迂回前后夹击全歼敌军,所以为了能保证全歼不跑调一个敌军李如松这个口袋上面的口子也是至关重要的一员。

“报总督大人”

“快说前方战事如何?”李如松心急如焚的抢白问道。

“呼呼”那名夜不收气还没喘匀接着禀报道:“总督大人前方五十里乃是安南军驻地,卑职悄悄接近安南军营寨后入眼望去尽皆是伏尸伤兵数不胜数!”

“好!看来王爷倒是打得有声有色呀”李如松仿佛是如释重负般说道:“幸亏本帅赶到及时没有耽搁时辰,看那安南人还没跑本帅就放心了…”

“大哥,反正猎物还没跑我军也已经堵在猎物逃跑的路上了,儿郎们疾驰百多里人困马乏兼之天色已暗不利大军作战,倒不如我军也安营寨扎如何?”李如柏上来建议道。

说实话李如柏能提出如此中肯可行的建议,倒令李如松颇为欣慰,随即允了李如柏所请全军下马安营扎寨,当这一切都要蹑手蹑脚谨小慎微,生怕弄出什么大动静,毕竟五万骑兵一人双马闹气动静可不是盖的,这五十里的距离可不保险,故此这些训练有素的九边精锐骑兵安营扎寨一点也不马虎,依然是人衔枚马摘铃,军士伏于马侧不敢大意半分,这里的做得做好的当属天津镇带来的骑兵了,尤其是天津镇的官兵常以军纪森严著称再加上他们的主将天津镇的骑兵参将孙德胜更是一员悍将,所以即便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这些其他边镇的骑兵们经过这此急行军后也尽皆对天津镇骑兵心服口服。

夜幕之下,明军和安南军皆是约定俗成地谨守战场上的规矩,在这个时代夜袭一般都是派出小股部队然而这些小部队也对于庞大的大军来说有如沧海一粟打个水漂就完事儿了,而派出大股部队在黑夜里作战再加上多数营养不良患有夜盲症,从使得往往试验过的将军们皆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而归,有时候还是惨败收场,故此黑夜的战场也难得变得静谧和谐起来,相比较白天杀声震天惨叫不断的景象,这短暂的和平却是战场上求之不得的一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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