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阮福源仓皇而逃,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明军的陆路大军就攻破号称顺化天堑的要塞,辰时三刻开始攻城一个时辰还不到吃午饭的时间,这么快速的杀人效率就是火药和钢铁最佳序曲,随着大明综合国力的逐渐增强有钱了,以往只出现在大明永乐盛世年间才有的火器一路平推的盛景再次出现,之后的战斗随着大明国力越来越强这种大炮轰完当收尸队的活计比比皆是,所以说这个时候或许士兵们都有些不适应,总觉得如梦幻中还未清醒,直到各部的长官不断呵斥下才醒来,士兵们这才收拾残局打扫战场。
“快!快!跟上…”二十余里的距离并不远,更何况阮福源率领的三千亲军都抛弃笨拙辎重轻装逃窜速度比以往更是快上不少。
不到三刻钟,凭着求生的意志这些败军终于逃回顺化城内,此时南面城墙的守将向下定眼一瞧最前列之人竟隐隐间像极了大公子,守将不敢大意赶紧大呼道:“来者何人?城下可是大公子?”
“快!快开城门,放本公子入城,要塞已已经失守…明军就快杀过来啦…”阮福源上气不接下气地插着腰喊道,再配上他那火烧眉毛衣不遮体面如黑炭的狼狈样子别提有多凄惨了。
“快开城门!速速禀报王上!”守将不敢大意连忙叫人打开城门。
“吱呀吱呀”
很快护城河的吊桥放下,当城门打开后这些刚刚被明军暴揍过一顿的残兵败将心中多少多了些安慰,三三两两地相互搀扶进了城池……
顺化内城广南王府,阮璜当看见阮福源一脸狼狈的样子后,顿时惊怒交叫:“什么?!混账!五万大军那!那可是五万大军我阮家几乎全部实力了,竟然只一个时辰就被你这逆子给败个干干净净!你…你可知罪?”
“父亲!孩儿有罪,孩儿有罪哇!实在是明军太过强悍,明军火器恐怖如斯!孩儿实在无能为力了…”阮福源哭诉道。
“好啦!先起来”阮璜没好气的扶起阮福源接着问道:“你有罪那也要待战后再说,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只一个时辰就丢了要塞,刚刚你说是明军的火器?”
阮福源抹了把泪犹如小孩子告状似的说道:“是的父亲,您是不知明军到底有多欺负人,阵前问责致师都不容儿臣说完话,简直是无礼至极!而且明军只知用强悍火器而不敢靠近城墙,儿臣就是被明军的火器给轰回来的呀!”
“什么?火器?是火绳铳还是将军炮或是弗朗机炮?明军的火器数得上的就这几样不能够吧”阮璜在心里将以往心目中的明军一对比开来顿时疑窦丛生。
“父亲!孩儿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瞒父亲之意呀!那明军火炮不光猛而且数量极多密密麻麻排开数…数都数不过来呀”
“嘶难道真是我错了吗?明军竟然恐怖到这个地步,可是二十年前还…”
阮福源有些急了,连忙将父亲从二十年前的回忆拉出来谏言道:“父亲呀!您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这些年大明的变化难道咱们还没看在眼里吗?他们的国民越发的富足,而且大明开海以来所获之利如银河之海般庞大,有如此财力支撑再加上如此庞大的人口又有谁能独扛其锋芒呀!”
阮璜顿时被自己儿子这一番话给惊醒,确实如此!明军早已不是之前的明军,他们凭借着庞大的财力已经恢复甚至远超过他们祖先刚建国的时候那种兵锋了。
想到这里,阮璜顿时满头大汗,眼珠子急转却毫无办法,毕竟人家堂堂之师大举压上以一力降十会之势而来,尤其可不是见不得光的阴谋所能破解的了的,在绝壁强大的实力面前任何诡计均无解…
看着阮璜急的满头大汗,一旁的幕僚建言自家还有一直水军在如果能侧翼悄悄迂回到敌军后方的岘港,到时候敌军后路被抄说不定能退兵。
这名谋士话音刚落,阮璜登时眼前一亮大喜道:“哈哈!好!此计甚好,就这么…”
然而现实依旧以装逼打脸为主旋律,阮璜的那个“办”字还没脱口只听得一声急促的禀报声传来:“报我水军突遭明军水军偷袭现已全军覆没,明军正在占领港口朝顺化城已不足十里…”
“啊?什么!”室内的阮家首脑们皆是如遭雷劈般呆立当场,阮璜甚至连呼:“不可能!绝不可能!我阮家秘密筹建十年的水军不可能就被人家摸上老巢而不知!到底是谁”
“对!岘港!定然是陈德明那个贪生怕死的狗东西泄露本王的秘密,可恨”阮璜一想到岘港在联想到岘港水军节度使陈德明的秉性就不难猜出自己的水军为何突遭偷袭而全军覆没了。
“父亲,如今可好?明军如此一来就是两路朝我顺化城扑来了,而且冬东面沿海一马平川,到时候…”
话音未落,阮璜一摆手当机立断下令:“派人修书一封陈明利害,你亲自前去务必将求援信送到郑松手里!告诉他我们若是完了下一个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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