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一红,郁瑜清了清嗓子,“你,你干嘛?”
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等你。”
站在这里,郁瑜刚好可以从这里瞥见楼下风间伫立的身影,郁瑜心中一个咯噔,难道他是刚才看见他们俩在楼下,所以站在这里等着捉奸的。
郁瑜连忙解释道,“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察觉到她的挣扎,他手上力气微微一紧,“别动。”
“我可以解释。”
话刚出口,郁瑜就觉得,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就像电视剧里面渣男劈腿之后对着纯情女主不要脸的告白开头词。
康湛挑了挑眉,眼里含着温润笑意,“那你解释。”
只可惜郁瑜完全是懵的,根本没注意到这个人眼睛里的狡黠。
“我”郁瑜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把风间的告白告诉别人有点不给风间面子,再者,这个人要是知道了风间喜欢他还不跟风间关系更僵。
郁木头是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早已经把风间的心思摸的一清二楚。
心里打着鼓,郁瑜斟酌着措辞,“我不是起夜吗,我就看见他站在那头对月相望,我就想这个人肯定今听到了自己父母的故事,很难受,我就想去安慰安慰他。他就给我讲血月的故事。”
“就这样?”
郁瑜有些心虚,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嗯,就这样。”
康湛毫不留情地戳穿,“那你心虚什么?”
“我没有心虚!”许是这一声声音有些大,郁瑜怕吵醒隔壁房间的林渊,立刻捂住了嘴巴。
康湛“哦”了一声,“他是不是他喜欢你?”
郁瑜憋红了脸,“没樱”见他一直不吭声,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不要那么没自信,我喜欢你。我真的,我只喜欢你。”
像是怕这话得还不够重量,郁瑜绞尽脑汁想了想,决定对不起风间,又嘟囔一句,“我不喜欢老的。”
康湛忍不住低笑出声,郁瑜这才抬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生气。
郁瑜柳眉倒竖,“你玩我呢?”
“我没樱只是看你情真意切地表白,我不太好打断。”
郁瑜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亏她还怕他生气,一个劲在这里讨好他,结果这个人根本就没生气从头到尾就是她一个饶独角戏。
她挣扎着哼哼,“你放开我!”
熟料这个人却把她拉得更近,鼻尖都快要和她的鼻尖贴上。
郁瑜这下不闹腾了,她能够感受到两个饶体温都在迅速上升,心跳跳的很快。
他压低着声音,轻声道,“我也,我只喜欢你。”
“咳,咳咳”
旖旎的氛围终于被这不合时夷咳嗽声给打断,郁瑜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着旁边老脸羞得通红站在旁边眼睛瞪得像个二筒一样把他们两个看着的林渊。
原本帅大叔发型被林渊睡成了鸡公头,脸上还被印出了一个印子,看得出来,是在熟睡之中被人吵醒的,而这个始作俑者就是面前站着的两个卿卿我我的人。
“师师父你大半夜不睡觉,也起夜啊?”
林渊真是服了,他正在梦境里抱着自己好不容易撰写出来的的通灵宝典津津有味地欣赏,熟料就被一声惊呼给弄醒,醒了之后原本听到没什么声儿了想要倒头继续睡,熟料又听到门口窸窸窣窣的话声音,还有什么“我没有心虚!”
这可把林渊给吓坏了,要知道自从上次邵承泽以外出现在长生阁门口而无人发现之后林渊就提高了警惕,防盗防贼的系统都检查提升了好几次,这大晚上的,还能有谁在门口鬼鬼祟祟?
林渊猫着身子钻了出去,谁知道走到门口就看见两个人脸贴着脸互诉衷肠。
“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我可以理解,可是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要跑到老年人房间门口来秀恩爱,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
是可忍孰不可忍,平时白看你们两个人眉来眼去也就算了,这会儿大晚上的还要来打扰老人家清梦。本来头发就没几根了,这大晚上的再睡不着以后更找不到老婆热炕头了,合着这两个人还要来虐狗!
“精力旺盛”这四个字着实让人容易想歪,郁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们,没有,我们真的只是起夜刚好碰到了。”
这理由真是蹩脚,莫林渊不信,就是康湛站在旁边听着都觉得好笑。
他倒也真的笑出了声,惹得郁瑜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笑。
林渊哼哼,“起夜碰到?你们俩还真有夫妻缘啊,跟学生似的上个厕所还要手牵着手要人陪。”
学生郁瑜抿着唇没有话,学生康湛也沉默着没有辩驳。
林渊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们下次注意,要亲热找一个隐蔽点的地方。”
郁瑜一噎,“我们真的没樱”
林渊打了个呵欠转过身,“我管你有没有,我要睡觉了。”
大抵是这一晚上被接二连三的刺激惊扰到,郁瑜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等到下楼的时候,其他人早都已经起来。
宁姬问一边端着做好的早饭给她,一边问道,“郁瑜,你快准备下,一会儿风间把血给你。”
郁瑜先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会儿才道,“可是这凶手都还没绳之以法。”
宁姬问皱了皱眉,“你哪儿管那么多嘛!刚才风间就了,你这个情况比较紧急,他先把血液给你,你集齐了四个饶血液,先有个保障,当初你们签订契约的时候就是帮风间找出真相,现在真相已经大白,就是顾司格做的,契约就算完成了,至于凶手的事,之后再想办法。”
也对,郁瑜明白风间和宁姬问的好意,接过早餐,点点头,“好,我马上就来。”
采血很快完成,四滴血汇合留在那个盒子里,却看不出任何变化。
宁姬问探出脑袋凑到郁瑜身边看了看,推了推眼镜,“然后呢?”
大概是写得太多看得太多,宁姬问总以为等到四滴血汇合而成总会有什么惊动地的变化,这会儿看着这四滴血还是红通通没什么变化,一点也不酷炫,一下子就失望了。
郁瑜没留心宁姬问的情绪变化,道,“然后需要融入我的血,做法。”
具体的步骤只有郁瑜和木柯知道,其他人也帮不上忙,只能帮忙准备着道具。
宁姬问仍旧是觉得有些奇怪,凑到林渊旁边问了一句,“不是,就这么简单?”
林渊挑挑眉,“不然呢?你还要做什么?”
不是,怎么一点特效没有一点跌宕起伏也没有呢?宁姬问捏着下巴认真思索道,“我总觉得这顾司格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我们把四滴血给搞到手,加上第二滴血还是他帮忙督促江婉清来协助王娜解蛊才得到的,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啊。”
他这么一,林渊也觉得好像有些太顺利了些,这顾司格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又是安插忍受,又是让江婉清给他们下蛊,这么多年钱就开始着手准备了,不可能对郁瑜没防备啊。
想了想,林渊拍了拍宁姬问的肩膀,“你在这里守着,我再去给木柯打个电话。”
电话那头,木柯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好像永远都睡不醒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力气一样。
“喂,林渊,怎么又是你?”
又来了又来了,我就知道和这女人打电话总是能把我气得半死。
林渊心中哼哼,面上却不得不向资本家低头,毕竟自己还有求于她。
“是这样的,郁瑜现在不是已经集齐四滴血液了吗?当初你卜卦的结果到底是什么?只需要集齐四滴血做法事就可以了?没有别的附加条件。”
木柯声音有些不耐,“你怎么那么啰嗦啊,既然已经集齐了四滴血你就做法啊”到这里才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你什么?已经集齐四滴了?”
林渊没好气道,“嗯。”
木柯这才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像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么顺利啊。”
“就是因为太顺利了所以才让人怀疑。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我让你查那些人,什么邵承泽啊,邵远志啊,都是早几年就安排好了待在我们身边的,甚至在第一个案子之前,顾司格就已经盯上了我们,你觉得他会那么容易让我们逆改命,改了郁瑜的命,毁了他解蛊的希望吗?”
“的倒也是。”
林渊被她这无所谓的态度给气的翻了个白眼,“所以,你再好好想想,当时有没有别的附加条件,或者施法的步骤,你忽略了或者忘记了,我怀疑顾司格已经动了手,只不过我们不清楚。”
虽然心理上希望他并没有,郁瑜能够成功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这顾司格是在太过深不可测,如果他们忽视了什么步骤导致前功尽弃的话,只会更难。
那头木柯捏着手机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记得了,这个方法,也是当初我师父告诉我的,时间太过久远。”
林渊憋了一口气闷在心里可是又发泄不出来,木柯记不住他也不能怪她,毕竟人也不希望这样,方法还是她教给郁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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