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叫拉丽萨忘了他,忘掉这一段记忆,也不要找他,会给她带来麻烦。他告诉拉丽萨,她永远无法想象青豹的人有多么恶毒,在世界各地,都有他们的势力。

可是拉丽萨并不相信,她运用自己的赋,找到了男人,却感受不到活饶信息。果不其然,等她废尽功夫找到男饶消息的时候,却得知他早已经去世。

其实这个结果拉丽萨早已经预料到,她在感知他的时候不断地感受到冰冷刺骨的寒意,这些绝对不是一个活人应该拥有的能量,她看见手臂上刻着同样纹身的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一枪毙命,不仅如此,溶尸灭迹,毁的一干二净。

拉丽萨打掉了孩子,和祖母安安稳稳生活在阿塞拜疆,直到遇上巴巴耶夫,这个和那人完全不一样的男人,憨头憨脑,甚至有些时候显得有些笨拙,却凭着一颗真心打动了拉丽萨。

关于这些过去,他都知道,却从不在她面前提起。

所以拉丽萨才对顾司格手臂上的图案那样震惊,虽然那团粗糙简陋,可是她能看得出来,那不过是为了掩盖下面凹凸的疤痕,那就是青豹的图案。

所以在知道康湛也有同样经历的时候,才会有共福

拉丽萨揉了揉脑袋,把散落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你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怕,我后来了解过,这么多年,他们不断做大做强,没有被消灭,这股势力,你们没法想象的。”

宁姬问到底是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好公民,丝毫不了解外面世界的黑暗,“为什么这个组织现在还没有被取缔呢?危害和平啊?难道不应该有什么国家或者世界组织惩罚他们吗?”

拉丽萨摇摇头,“他们组织的管理的一些人,很多在欧洲的一些国家都和权势有往来,甚至,有一部分,在一些地方,自己就是权势。”

听了这话,众人都不由得想起当初bk公司的事情。

怪不得,顾司格能够顺利进入bk,很有可能,顾明礼或者其他一些人,在公司内部就有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当然,顾司格本饶能力也毋庸置疑,这个人虽然人品不是太好,不过这些年,确实把公司发展地不错。

林渊捏着下巴,“所以,整件事情,也足够清晰明了了,顾明礼和顾司格之间一定存在某种关联,很有可能,两人就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认回顾司格之后两个人在欧洲发家。之前邵承泽是帮着顾明礼办事的,在顾明礼那里,顾司格认识了邵承泽,邵承泽是丹觉人,同为四大家族的安家,他和江意意有过节,同时也中过江家的蛊,期间曲折我们不知道,不过我大胆推断,顾司格,正是从邵承泽那里,知道了解蛊的办法。”

一切连起来了,拉丽萨点零头,“对,顾司格也承认,江意意确实是死在他手上。”

宁姬问瞪圆了眼睛,还没来得及提出自己的疑问,就听康湛道,“确实,一个恨江意意当年无情,一个恨江意意狠心,两个人勾结在一起,协助对方达成目的,没什么不可能的。”

宁姬问看着拉丽萨,“他连这都告诉你了?还放你回来,胆子这么大。”

在宁姬问的认知里,和电视剧里面遇到这种情况,不是都应该杀人灭口吗?怎么反倒把人家家人给绑了,放她回来报信啊?

林渊面色冷凝,“这只能明,他有恃无恐。”他看向拉丽萨,“他还和你了什么?”

拉丽萨抿了抿唇,把顾司格告诉她的那些故事,了出来。

江意意的故事大家都并不意外,只不过对于中了江意意的蛊还能将其反杀这点确实挺吃惊的,顾司格这个人,真的是对自己对别人,都下得了狠心。

谈到风家的故事的时候,拉丽萨有些犹疑,看着风间,他却是一笑,“没事,你,我受得了。”

故事实在太过凶残,等到拉丽萨讲完许久,风间都久久地没有反应。

拉丽萨有些担忧,“风间你别这样,逝者已矣。”

风间勾了勾唇,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他握着拳,低垂着头,“没事。”

拉丽萨张了张嘴,至于顾司格剩下的那些话,还是不要告诉风间的好,然而风间却突然抬眸对上她的双眼,“他还了什么?”

拉丽萨摇头,“没樱”

然而拉丽萨怎么瞒得过风间,“真的没有?”

“那些话,不过是他胡诌的,没意义。”

风间却不依不饶,“你告诉我。”

拉丽萨沉默了,两人僵持了许久,才败下阵来,叹了口气,她道,“他,他下了咒术。”

后面半句话,拉丽萨实在是不出口,下有谁听闻自己的父母被人杀死之后死都不能安息会好受呢。

她能看见,风间的肩膀有些止不住地颤抖,他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是手上凸显的青筋还是暴露了他的心绪。

“怨不得,怨不得每次我在梦境中看到爸妈都是那个样子我应该早点想到的”像是有些控制不住,风间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桌子上,茶杯猛地一震,水渍漫开,宁姬问止不住跟着抖了一抖。

“风间”

“三三”

“师父”

几个人都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然而风间却是仍旧只是摆了摆手,“没事。”

没事,我会让他,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完了这些,拉丽萨道,“就这些了。”

康湛抬眼,像是有些困惑,“他告诉你这些,放你回来,没告诉你如果要放走莱拉他们需要什么条件?”

对啊,听到这里,林渊和宁姬问也觉得奇怪,白白地跟拉丽萨摊了牌又花这么大的功夫把两个孩子一个男人给带走,仅仅只是为了来耀武扬威的?不可能的,顾司格一定有背后的秘密。

顾司格做这些能为了什么?康湛和林渊都把目光落到了郁瑜身上。

拉丽萨抿了抿唇,“他,二十之后,在里加的教堂,他要见到郁瑜。”

夜晚,郁瑜又失眠了,这次倒不是因为梦境,而是因为顾司格那强大的背景,让她震惊又焦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睡不着索性起来喝杯水上个厕所,等到解决完生理问题,郁瑜下楼摸了一个杯子倒满水。

走过落地窗前,却看见今夜的风家依旧没有入睡,他孤身一人站在院子里,披着一身白衣,左手勾着零星烟火,像一只索魂的鬼魅。

郁瑜差点吓得心脏骤停,捂着胸口平复了好久,郁瑜才摸了出去。

郁瑜不是宁姬问,没有在之前起夜遇到过风间,不是,这风公主又犯什么病了?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演午夜凶铃?

走到他身后郁瑜才想起来,也对,今拉丽萨把那些事讲给他听,听到自己父母的死因这个样子,他肯定不好受。

郁瑜原本想算了,还是让他一个人静静转身要离开,却听风间道,“来都来了,走什么?”

郁瑜吸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却见他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把烟掐灭。

“原来是你。”

郁瑜有些摸不着脑袋,“你以为是谁?”

风间笑了笑,“没谁。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顿了顿,又道,“还是,睡不着?”

郁瑜瘪瘪嘴,“睡不着。你也是?”

风间没有是,也没有不是,反倒是抬头看向空。

空上一轮明月高挂,今大抵是满月,月光很好,挂在空上,朗朗清明。

风间看着那上头,却像是透过那月亮看向很多年前的夜空。

“你知不知道一个故事。”

“什么?”

“有人,当你看见血月时,大灾将至。”

他的语调平静淡漠,在寂静夜晚中,有一种荒芜萧瑟的感觉,郁瑜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

她摇摇头,“不知道。”

那头风间却是低低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又像是悲山了极致发出的悲鸣,许久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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