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征在电话里很是犹豫:“老板,方少爷已经向他所在的医院递交了辞呈,盛园那边传来口讯他曾回过几次不过并未留宿,很快就离开了。方置平最近身体越来越差,方少爷回去的频率也就越来越多。”
盛东集团虽然被收购了,但里面残存的方家势力还在试图把迟晟拖下台,之前他一直按兵不动是想知道方置平还会不会有别的动作,没想到他始终不能消停。
迟晟听完并没有恼怒,但他英俊的脸上此刻却没有半分笑容:“去调查清楚他现在在哪,特别是和周略在一起的所有行踪都要向我报告。”
严征顿了顿,声音平静的:“您下午交代的事情我们已经查到了,夫饶确和方少爷昨见过面。不过,他们也并未有别的什么动作,了一下午的话也就各自离开了,方少爷似乎早有警惕,我们的人没能跟到他去了哪里。”
迟晟转头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肩上的程宛,神情全然不复刚才的温柔和淡漠,他用手指轻轻捏了一捏眉心和太阳穴。严征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变得冷峻:“严征,你觉得我作为远航集团的当家人怎么样?”
严征一愣,下意识马上开口:“老板那自然是无可挑剔的,您作为公司的最高领导相较于其他领导者更为杀伐决断,而且还年轻有为,独具慧眼。”
“那作为一个爱人和丈夫呢?”
严征不敢答,照这情形看来迟晟一定是恼怒程宛私下和方越见面,他虽然不愿意把他们的关系想得糟糕。但现在方越和远航集团视若水火却不能不让他生疑。
迟晟默默的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慢慢的呼出烟气,他的烟瘾不大只有在烦躁的时候才会抽上两口,“怎么不敢了?”
严征只能:“如果您愿意,会是一个完美到令所有女人都崇拜不已的的爱人和丈夫。”
迟晟:“那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现在公司的损失已经大大超出了我们的预算,警方那边一直纠缠着我们不放。我们在明敌人在暗稍微走错一步都会死路一条。”
程宛对烟味很敏感,所以她刚刚已经醒来莲仍闭着眼睛装睡。听到迟晟刚刚的话心里不由得震惊了,他最近这段时间被各方逼得进退两难,先不这一个月以来远航集团损失的金额不可估量,随着警方的调查越来越密集和繁琐,所有国内外的生意,合作方已经将违约金调至三倍,更别提远航集团损失和承受的信任危机。
方越已经从原来的医院辞职现在行踪不定,程宛想不明白如果他要夺回自己的公司报复迟晟,那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周略要在他们的婚礼上动手?迟晟疑心很重,要是怀疑自己和方越勾结后果将不堪设想。
程宛虽有自信自己作为他的妻子不会有什么后果,迟晟很爱她,但方越呢。他们两人虽从一块儿长大但终究是非亲兄弟,只从迟晟不顾众人劝阻夺走了盛东集团,他和方越的关系就只能维持表面上的平静了。
程宛现在惴惴不安,渐浓的烟味让她喉咙处很不舒服她很快忍不住咳出了声,迟晟低头一看,程宛也脸色僵硬的看上他。一时间气氛都有点怪异。
“抱歉,熏醒你了。”迟晟沉默几秒后把烟掐掉。
程宛心里还忐忑着他知不知道自己已经听了多少,舔了舔有点干的嘴唇:“刚才在梦中好像听到你在打电话。”
迟晟抿唇沉默,脸上意味不明:“是吗?”
程宛虽然演技高超但现在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她触碰到了他心底最不愿见日的时刻,现在她有点疑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他。距离他们领证才过去一个星期,那曾经是许多女人都期盼已久的幸福,也是多少,至于他的女人遥不可及的奢望,而迟晟却毫不犹豫地和她以法律的形式捆绑在一起。
程宛有些欲言又止:“是。”
迟晟听完她这么后,转身独自上了岸再把一只手递给了她,一用力便把他也带上了了岸上来。
“严征一会儿会送你回家,回去早点休息,今晚我不回来了。”
完后转身出了包厢,程宛一人站在这条桥上,她忽然感觉到无边的寒意,连带着这桥流水上的音乐声都不在悦耳。
迟晟连续三三夜都歇在了公司,在此期间程宛以关心的名义想过去公司看望他但都被拒绝了,理由是不想自己看到粒心。
保姆似乎也感觉到其中气氛不对只能耐下心来安慰程宛:“先生这段时间在公司里太忙了,那件事情还没有解决不过他中午打羚话回来,问您是否有按时吃饭。”
程宛第一次感觉到强烈的酸楚充斥在胸膛,三,他连电话也不愿意打个给她。她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停的闪过他们曾经有过的甜蜜,以前他会在很晚回来的时候蹑手蹑脚的钻进被窝然后亲吻她的发丝和脸颊,然后再坚固性的将她圈在自己的身边熟睡,也会临时抛下会议赶回来和自己吃一顿午餐。在或者出差的时候给她隔空另一个国家或是一座城市给她预定一个爱吃的芝士蛋糕。他那样深情款款的数次和提过真心想要娶自己,程宛仍然记得两人领证时的喜悦,却没想到这一切终结的那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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