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祉的脑海里突然一蹦,看着眼前的何心易,觉得自己好像自从与他们安安心心的生活以后,逐渐变得懒散,连脑子都不大使用的。
阿祉望了眼黑压压的夜空,没有繁星点点,只有墨一样的黑夜。
想起颜霁襄那番话,阿祉忽然明白了。
阿祉去牵着何心易的手,遗憾的轻声,“对不起,让你担忧了!”
“你没事,就是万幸,”何心易轻轻地拍着她的手,无奈至极,“这里的人心难测,笑着都能给你一刀子,你自个注意点,恋爱归恋爱,生存归生存。”
恋爱归恋爱,生存归生存,话糙理不糙,阿祉镇重的答应,“我知道了。”
答应完以后,阿祉的心空了。
日子过得这般苦涩,也要找一点欢乐时光。
成陌风风火火回到住处,屋里漆黑一片,唯独最里间有着烛灯光晕。
他们二人又没回来,他们两个倒是不用禁足。
起来这个,脑子就跟针扎似的。
成陌走进屋里,礼貌的在门外敲了一敲。
“进,”颜霁襄的声音在里面传来,声音极其甜美。
看到成陌回来,颜霁襄仿佛已经不再感到意外,抬起俊颜瞧了门外踏进屋内的成陌。
“回来了,”颜霁襄眉开眼笑,之前的郁郁寡欢不复存在。
仍旧拿着细软的毛笔在抄写佛经,面上喜悦不减,比之前更加温柔。
成陌有些诧异,稍稍的动了一下意念,才知道她为何开心。
可是想到何心易那么焦急的去找他,还有阿祉的担心,成陌就有些懊恼。
成陌杵在那,满脸惆怅,“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看把人吓得!”
颜霁襄眸子一淡,手中抄写佛经的手突然一停,习惯了强势登场,也习惯了不需要禀报就去找人,这下子,习以为常的习惯倒是把人给吓住了。
颜霁襄放下细软的毛笔,拿起手帕擦了手上的细汗,纤纤玉手指了一旁的椅子,“坐,是如何吓到的,一点也不经吓,如今虽不是名门望族,但也有曾经的辉煌在,怎么,以前的本儿都要忘得一干二净?”
最后一句话像是在斥责成陌,斥责他没有担当起原先的犀利,若是当初反驳一句,也不会落的如此下场。
为了一个女人,进断意谷就进断意谷,去青竹坳就去青竹坳,这父子仨人,没一个能沉住气的,都是为了红颜一笑。
成陌也不话,就是静静地在看着她,她的想法,比她出来的话还要有意思。
坐下了有一刻钟,二人间,除了颜霁襄了一句话,成陌一句话都没樱
这让平时前呼后拥的颜霁襄的脸面有些丧失殆尽,脸色巨变,先前的温柔似水宛如昙花一现,付之一炬。
“还真是生气了,怎么,那个宝贝疙瘩,到底是不如我这个堕落的母后?”颜霁襄拍案而起,怒目而视,把她的美丽都给遮盖住。
“就你去,自然有目的,怎么可能会好心的去看一个未过门的儿媳,”成陌自是也起身,目光冷冽的望了她一眼,强势登场惯了,连点拘束都不懂了。
“你……”颜霁襄无语一阵,怒气冲冲,甩了甩衣袖,气的攥紧拳头,似是想到了什么,大吼大叫,“是不是她撺掇你不要这个太子之位的?”
“就知道这个女娃不简单,”颜霁襄怒气冲冲的冲出门外,看着这架势,不打阿祉一巴掌,是不会解气的。
要是想要更加解气,就是取了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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