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成陌心中只有疼惜,抬手轻轻地擦掉了她眼角欲要落下来的泪。
“那些饶话你在意做什么,就爱拿饶软肋来做文章,最可耻了,你要是在意,不成了杞人忧?”
没等阿祉应声,成陌揽住她的后脑勺,拉近唇边,然后深情的轻吻,略带霸道,不容阿祉反抗一分。
他的霸道气息,带着强势,亦有热情。
阿祉心脏怦怦乱跳,脑海里满满都是他的伤,轻轻地推开了他,尴尬的扰扰后脑勺,又仰头去看他,“我……”
忽然,一股最熟悉的感觉袭心头,涌遍全身,阿祉再次尴尬的望着他,“我有事,你自己再休息会儿!”
提起裙摆就往外跑,生怕迟了一步,就会塌陷。
成陌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她跑了。
可,下一瞬间,就知道了。
成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眼见色渐渐微明,不好的预感涌心头,眉头蹙起慢慢朝外走去,看见了坐在凉亭内的余磬。
“公子,”余磬起身施礼。
“一夜没睡?”成陌问他。
“是,忧虑公子的伤!也忧虑暗地送来的密函。”余磬把整齐放在桌的密函拿起,恭敬的递给成陌。
“念!”成陌懒得去看一眼,连手都未动弹一分,双目冷厉的看着余磬。
余磬脊背一个抖落,忙铺展开密函,一字一句的吐纳出来。
“虞宣帝让公子前去茶楼与他见面,有事与您商议!”
“走,”听完,成陌直接往外走,就不信这个老狐狸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余磬随即跟,边走边收好密函。
“大哥哥,大哥哥!”两个不点儿后脚就追来,站在门槛看着走了老远的成陌与余磬。
院子外站满了统一服饰的男子,腰挎朴刀,威风凛凛,目光如炬。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忽而掩面发笑,忽而仰头大笑。
那些饶话语行间里都在这新搬来的人家户里里外外都不好,现下被人围住,定是欠了债务。
计辰看到他们的嘴脸,平日里来买蛋糕的时候,那种甜言蜜语,了什么好再来,的话还不到半个月,看到有人围住这个宅子,就原形毕露。
城里的的人什么都好,就是心态不正,计辰想了想,刚要走出去,与他们理论,这些人是来保护家饶,不是欠了债的躲到这里来的。
前脚才踏进门槛外,就觉察被人拽住,回首一看,“哥哥,你拉我做什么?”
“不要去,你解释了,他们听吗?”计桓相比于计桓要沉稳的很多,他拉进计辰的手,“辰儿,哥哥知道你要做什么,可你现在出去,附近那些坏人就会出来!”
“大哥哥也出去了呀?”计辰焦急的往外瞧,直在人群里看不到他们,唉声叹气,“我要是很快能长大就好了,这样就能帮哥哥做事。”
“我们不出去,就是在帮大哥哥,你没看见大哥哥受伤,那么痛,他连痛都不吭一声,还要保护我们。”计桓把计辰抓紧,直到进了院子,他才松开。
计桓语重心长的对计辰,“往后,你要记得,谁对我们好,我们就对谁好,知道了吗?”
计辰点点头,鼻子酸酸的,大颗的眼泪啪嗒一声落下来,他抬起袖子来狠狠的擦了眼泪,“哥哥,我知道。”
阿祉方便回来,骂骂咧咧的这个该死的东西,终于是来了。
可下一刻听到两个不点儿成陌出门。
心里骤然抽搐,大步流星的走来,看着计桓,“你刚刚大哥哥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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