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来酒楼的仆役调集百人,均是身强力壮,武艺超群的暗卫,暗卫乃成陌培养的专来守护重要的人。
阿祉所住的宅子外,暗卫在外候着,能抵御一时是一时。
余磬慌慌张张的找来郎中,先前那位名医远游,只好找了个医术稍许过得去的大夫,也抵不那位的妙手回春。
看到粗糙的包扎,阿祉两眼怒意,把大夫推开,“边儿去,你看包扎的,歪歪扭扭,伤口都还在渗血。”
语气颤抖着,强忍控制住自己的眼泪,阿祉拿起来包扎伤口的白巾,轻轻地却又很严格的把伤口包好,因先前敷了药,也只能包好绷带,看着他面色苍白,心痛的要命。
何心易与阿祈等人都被关在门外,听到了阿祉呵斥大夫,透过窗户看去,大夫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余磬打开门,看了何心易一眼,“四娘,你们回去休息,这夜深了!”
何心易摇头,“我们等着。”
自回来后,他二人连口饭菜都没有吃,就在屋里清理伤口,旧伤,新伤,看得叫人越发心疼。
余磬欲言又止,这……他不在言语,也站在一旁安静的守候着。
许久,门开了。
阿祉的脸满是冷汗,手里抱着一个竹筐,里面是处理过后的带血的布,和剪碎的衣衫的碎块。
随即跟的还有那个大夫,被阿祉吼一声后,心里的压抑感更加深刻,自打行医后再无人他一句半语,没想到今日栽在一个丫头的手。
阿祉付了药费,冷冰冰的看着他,“余磬,送客。”
“是,”余磬把一脸惊恐的把人送走。
这个时候,外人都走开了以后,故作坚强的阿祉身子一软,脚下没有重心,跌倒了下去。
何心易去扶住她,哽咽着,“乖,他没事的。”
阿祉搀扶着何心易的手起来,两眼无神的望着她,“好多的伤啊,我这薄弱的医理常识只能给他做简单的处理,你他怎么熬下来的,连一声都不吭……”
到最后,阿祉一个字都再也不下去了,趴在何心易的肩头,哭诉着,一想起来那些伤疤,都触目惊心。
是谁的,古时很安全,日子哪怕拮据,只一亩良田,些许碎银,与相爱的在一起,都是幸福快乐的生活。
可她现如今经历的,全是生与死,离与别的。
阿祉她在哭诉,何心易的心也痛楚,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宽慰着她。
就算宽慰都不知道些什么,何心易那些话到了嘴边,又囫囵吞枣的滚了回去。
阿祈走来,即使愁眉苦脸,也要宽慰,“姐,姐夫他没事呢,明他就醒了。”
姐夫?阿祉听到这两个字,忙一回头来看了阿祈。
“你喊他什么?”阿祉似是没听到,又在问了一遍。
“我喊他姐夫,只认定他,”阿祈轻轻地一笑,“姐,你别哭,要是他看见你一直哭,可要心疼了!”
阿祉含泪苦笑,抬手揩了眼泪,“你们去休息,我去看他。”
“阿……”,何心易还想要些什么,却一字未动,看了一旁的阿祈,以及早已吓得不轻的两个孩子,心里一颤,语气温柔的话,“好了,去休息,记得早起去看大哥哥。”
何心易抬手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头,看他们还是一脸惊恐万状,心里莫名心酸,只好看了阿祈,“阿祈啊,你带他俩回去休息,看看圆圆有没有掉下床。”
“好,”阿祈去领了两个不点儿,望着他俩,“不要怕,记得起早一点看大哥哥。”
许久,乖巧的计桓含泪哭道,“明日我能不去学堂吗,我要等哥哥醒来再去!”
“我也要等哥哥醒来再去学堂,”计辰眼巴巴地望着何心易,“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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