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九娘见张大成如此讲,呵呵笑道:“小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徐老爷也就是徐知府现在是清云寺主持青云方丈老人家精神矍铄,身体强壮,每日都在寺院修身养性哩!”

张大成瞠目结舌,道:“老爷他还活着?”

一边说,一边打躬作揖,道:“好汉您说老爷他在清云寺?小生回去收拾收拾,明日就上清云寺去找他……”

张大成和甄跶夫妇洒泪而别,身影消失在黑暗中,阚九娘对甄跶道:“我们杀了王仁泽得找个客栈歇息一宿,明日上鸟鼠山浪上一浪……”

第二天早晨,夫妇俩起了床梳洗一毕,上街吃罢饭,回到客栈打点好行囊甄跶将王仁泽的脑袋挂在腰间,阚九娘给客栈结完帐,两人便向鸟鼠山一路赶去。

到了鸟鼠山,果见那山连绵起伏,奇峰竞秀,鸟飞鼠窜,好一派欢乐、惬意之地。

夫妻俩看得正爽,忽听远处有人喝马嘶声音,登上山顶去看,却是西戎兵围住一彪岐军厮杀,西戎兵架着人高马大的骆驼,将石头抛往山下,砸得岐军屁滚尿流,躲在树下面,崖缝中不敢出来……

阚九娘急火攻心,对甄跶道:“西戎人欺负北岐军队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冲将过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于是,两人从山顶上旋到泼喜军阵地,狂风暴雨般打将起来。

泼喜军正专心注至地抛投石块,没防备身后打来两个煞神,一下子乱了阵脚。

甄跶见得,狂呼一声,两把铁板斧像索命无常,斧斧嗜血。

阚九娘一边打人一边嬉笑:“西戎鬼,来喝老娘的洗脚水!”

嘴里念叨着,手中的乾坤双棒槌好似阎王爷的驱神鞭,鞭鞭吞肉。

阚九娘打了一阵子人,觉得还不过瘾,便将目力盯在那些骆驼身上乾坤双棒槌抡起专打那些驮着抛石机的骆驼。

骆驼头上中了棒槌,朝后退着蹶蹄子屁股上中了一棒槌,撒开蹄子向前奔跑,驮在双峰中间的抛石机便被摔在地上成了无头鬼、缺脚鹰。

西戎兵见骆驼逃跑,呼喊着向前追撵,却被骆驼硕大的蹄子踩扁脑袋,踢掉手脚……

这时间,童猪儿正向组织起来的敢死队下达出发命令,见西戎军阵地一片慌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童猪儿收回发出的的命令,站直身子搭眼去看,只见两个武师模样的人挥舞兵器在西戎军阵地横冲直闯,如入无人之境。

抛掷石块的骆驼被惊吓,撒开蹄子四处奔窜西戎兵有的追逐骆驼有的狼突豚跳……

童猪儿哈哈大笑,扬声说道:“天不灭童,突降神兵!”

接着,疾喊一声:“泼喜军失去威力,冲上去活捉秋哥……”

岐军听得,全都从隐身地方跑将出来,向山头发起进攻。

在西戎军阵地横冲直闯的那两个人见岐军发起进攻,手中的兵器舞动得更加起劲。

被十几个卫士保护着的秋哥这时间傻了眼,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部署的铁桶阵被两个威猛汉子打了个稀里哗啦,万般懊悔中,只好下达了撤兵命令……

西戎军慌不择道地撤离罅隙潭,童猪儿来到甄跶和阚九娘跟前打躬作揖,道:“多谢壮士相救,敢问壮士尊姓大名,从哪里来上哪里去?”

阚九娘看了童猪儿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倒先问道:“你们是朝廷军队?你是谁?”

一旁的小卒立即接上阚九娘的话头:“他是皇帝钦差、监军童大人……”

阚九娘见小卒这么来说,疑惑不解地看着童猪儿,嘴里嘀咕着:“皇帝钦差、监军童大人……童大人……”

甄跶走到阚九娘跟前,拽拽她,耳语道,道:“婆娘,洒家想起来了,童大人是个公公,他在光宗朝就跟太监师傅监军!”

阚九娘从小在民间长大,很少听说公公这两个字,听甄跶这么来说,不明事理地问:“公公,公公是干吗的?”

甄跶“噗哧”一笑,揶揄道:“你那么精通男女之事,怎么连公公也不知道?”

阚九娘掐了甄跶一把,道:“少贫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快说公公是干吗的!”

甄跶将阚九娘的耳朵咬了一咬,嬉笑着道:“公公就是不能用的男人,就是让人把球割了的男人也就是阴阳人,太监!”

甄跶说着,还在自己下身那里做个刀割甘蔗的动作。

阚九娘“喷”地笑出声来,对着童猪儿道:“原来您是公公?被人把那话儿给割了,嘻嘻……”

童猪儿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通红,他最痛恨恨人叫他童公公,尤其是在兵戎相见的军营。可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这般粗俗,不禁喊他公公,还说那话儿让人给割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童猪儿本想发火,可他毕竟是50岁的人了,回头一想不值得,何况眼前这个女人对大军有恩。

童猪儿定了定神,捻须而笑,道:“咱家是童猪儿!”

阚九娘见童猪儿长有胡须,不禁一怔,将甄跶拽到一旁,道:“你个死鬼,说他被割了,可怎么长着胡须?劁了的猪还能配种?”

甄跶听阚九娘这么来说,抬头去看童猪儿,果然见他长着胡子,这才醒悟似地说:“这就怪了,割了球的男人不应该长胡子呀,可他……”

童猪儿见阚九娘夫妇在那边指指点点,知道他们在议论自己,心中又来气了。

童猪儿明白,好多人对他长胡子感到奇怪,连皇帝也是验明正身后才相信他是阉人。

于是喝喊一声调转话头,道:“壮士,你们不报上名和姓,在那嘀嘀咕咕弄嘛?”千度qian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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