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种自吃都自在。

头顶日月脚立地,

煮酒品茗好痛快。

蝉儿将梁越做好的诗再一次传给石玲燕,石玲燕回复:“此诗太直白,作一首花心萝卜诗!”

梁越这下子才明白,石玲燕是在埋怨他,嫌他和木槿莲、徐招娣先行一步,成了夫妻。

事到如今,梁越心中便有无名之火腾起。心想这个石玲燕也太霸道,甫来贺州,见她有点姿色,便和她搭呱,她显得正经围坐,不食人间烟火,哪知越到后来,越是个醋墰子,除了嫉妒还是嫉妒。

梁越有心就此走开远离贺州,可想到和贺亲王约定的契约,只好硬着头皮顶下来。

蝉儿见梁越看了郡主的回复好长时间不说话,便道:“姑爷,怎么哪,前面不是走得很好吗?就剩最后一牙岔骨了!”

梁越见说,也不卖弄诗文,干脆利落地提笔写了一首二十一世纪的现代诗:

哦,

我要做一个萝卜,

一个最俗气的萝卜,

天天在你眼前晃悠,

最后变成美餐让你咥上几口!

哦,

天这么圆,

地这么方,

却都是萝卜使出的力量!

哦,

海那么深,

水那么长,

原来是萝卜榨出的汁浆!

哦,

我要做一个萝卜,

一个开了花的萝卜,

人都说开了花的萝卜心是花的,

可我只为你这样,

以花心的假意,

告白我的真心!

哦,

萝卜,

花了心的萝卜,

不被美人青睐的萝卜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

我想做你的萝卜!

……

梁越糊里抹擦写完,递给蝉儿,道:“蝉儿,你给递进去,看行不行,不行,就拉倒,在下真的就走人了!”

蝉儿和几个侍女将梁越些的萝卜诗拿在手中传看一气,全都笑得岔气。

梁越见蝉儿他们光看不往进递,急得大喊:“嗨嗨嗨,不要扎在眼睛里了,还不递进去过关……”

也不知是胡诌乱侃的原因,还是梁越的现代诗做得风趣幽默,紧关的婚房门“吱唔”一声打开了。

门开处,石玲燕盯着盖头站在门口,对蝉儿和几个侍女道:“蝉儿,你们的使命完成,可以下去歇息了!”

蝉儿几人闻讯退下,梁越痴呆呆站在原地看着石玲燕,不知说什么才好!

石玲燕轻呼一声:“梁哥哥,傻站着干吗?还不进来呀!”

梁越一怔,心想,这帝王家的郡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在下当猴子耍?时才还是横眉冷对恨不能吃了才解恨,这时间却柔软如水痒你心扉!

一声梁哥哥叫得多么亲切?是梁越这个吃硬不吃软的堂堂男儿心绪紊乱,梁越心中痒酥酥,意念滑滴滴,哪里还能按捺得住?

三脚两步冲上前去,将石玲燕抱在怀里。

石玲燕终于享受到被梁越一抱的滋润,将蒙在头上的盖头轻轻一掀,露出红嘀嘀的嘴唇,在梁越脸上留一个口印,然后放下盖头,两只胳膊一伸,紧紧搂住梁越的脖子,嘻嘻笑道:“知道奴家刚才为什么要这样考验你?”

梁越抱起石玲燕向婚房走去,听她这么来问,便道:“在下不知道,情郡主明示!”

石玲燕娇滴滴地说:“报复你呀,谁让你这么长时间不理人家?要不,小宝宝恐怕都有了呢!”

石玲燕说着,跳转话题道:“你个傻瓜,还不给奴家将盖头挑掉!”

梁越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确实有点傻,将人家抱进新房放在屋地上了,却不知道挑盖头?和木槿莲、徐招娣新婚时也犯过这么的低级错误。

梁越嘴里呐呐着,急忙给石玲燕挑去盖头,拿眼去看:我的爹,帝王家的郡主今晚上简直就是一只绽放的玫瑰,只不过这支玫瑰有点扎手罢了。

梁越心花怒放,就要亲吻石玲燕的小嘴,却被石玲燕用手拦住,道:“奴家还没把话说完呢!”

梁越一怔,石玲燕接着道:“知道奴家为什么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吗?那都是你的萝卜诗打动了奴家……”

梁越嘿嘿笑道:“即兴而作,能打动郡主,真乃意想不到!”

石玲燕道:“不是你诗文打动了奴家,而是你的真心,你不是说你是花心萝卜吗?能承认自己花心就行。其实在北岐朝有个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可喜的是你能说老实话,就这一点打动奴家的……”

梁越见石玲燕说得乖巧,便就走过去将她紧紧抱住,凑上嘴去,在那仙桃般的脸蛋上吻了一下。

一个是少年郎,一个是豆蔻女,一见火星,“噗哄”一下熊熊燃烧。

少年郎要在燃烧的烈火中涅槃,豆蔻女要在熊熊的烈火中重生。

石玲燕如醉如痴地承受着眼前这个美少年的恩泽,梁越不禁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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