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此前和巫素素、王美儿、木槿莲、徐招娣做过夫妻,跟石玲燕欢快一阵后突然说道:“郡主,我和你爹爹签了一份契约!”
石玲燕见说,忙问:“契约,什么契约?”
梁越道:“你们不是皇家门第吗,可惜没有子嗣你爹爹说咱们婚后要是生个男孩就让他姓石!”
石玲燕一听,呼啦一下端坐床上道:“这感情好啊,如果真生个男孩,说不准还能继承皇位哩……”
却说梁越和石玲燕在贺亲王府卿卿我我如漆似胶时,童猪儿却走进张子论府第嘘寒问暖。
当时张子论见童猪儿走进来,搭眼去看见他身材高大魁伟,皮骨强劲如铁,双目炯炯有神,面色黢黑,颐下生着胡须,一眼望去,阳刚之气十足,不像是阉割后的宦官。
张子论大惊,心中说道:这哪里像个中人,活脱脱一个美男子嘛!
说童猪儿是美男子并非夸张,因为岐景宗就是一个面如脂玉,唇若敷朱,风姿如玉树临风的美男子,他所宠信的大臣如苟京、童猪儿、王鹤之流,个个相貌俊美。
正是这些相貌俊美的帅男人,才谱写了中国历史上最窝囊的一幕祸国殃民,引狼入室,国亡家毁,万代悔叹。
童猪儿的师傅是老太监朱八,朱八在西北边境担任监军多年,而且还做过统帅军队的元帅,可谓战功赫赫。
童猪儿读过四年私塾,颇有经文根底跟随朱八出入前线,打下坚实的军事根基加上他十次深入西北边境,对当地的山川形势相当了解,这就为他的统军生涯奠定了良好基础。
而此次景宗皇帝让童猪儿作为钦差大臣前来贺州劳军,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任务:由童猪儿监军,遴选一个年轻有为的将帅,对西戎发起进攻,实现几代人未能实现的河山一统。
岐景宗石鼓的意图只有童猪儿一人知道,而童猪儿又是一个很城府的人,时机不成熟,绝不会向石鼎城透露一点风声。
石鼎城毕竟年过六旬,让他统军对西戎发起攻势,显然没有锐气,景宗才晋升他做了贺亲王。
而选帅移印之事,景宗叮咛童猪儿要小心谨慎,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抛出,还亲书一道密旨,让童猪儿关键时刻示展。
这样的授意,这样的安排,显然是童猪儿和景宗商定的。
景宗好大喜功,童猪儿旁敲侧击,两下里不谋而合,更就让这个想继承父亲光宗意志的皇帝心高骛远,全灭西戎,一统中华。
光宗皇帝不啻为英明帝王,即位后用卫子虚为宰相主持变法,整顿军事与财政,接着以王韶为统帅主持对河州诸羌的征伐。
河州地区是以河州为中心,包括了熙、岷、洮、叠、宕等州的地区。
这些地区与西戎的卓啰和南军司毗邻,倘若归岐,岐军便可穿插到西戎的河西走廊,从后边对其实行包围,而彻底灭掉这个困扰了北岐上百年的劲敌。
然而河洲地区的吐蕃人多次易主,岐光宗的抄后战略未能实现,岐王石悦即位后也未实现岐景宗石鼓想实现父兄未尽的事业,实现中华一统的理想王国。
上千年来,人们一提起景宗皇帝,都将他与卖国联系一起这是大错特错。
其实岐景宗在为帝的前半程是很有作为的,不仅平反了岐王石悦朝的冤假错案,而且在治国方略上也实行更宽松的开放政策,周边诸国纷纷前往北岐观光朝拜。
尤为可贵的是,景宗一朝没有出现过“文字狱”,景宗本身是文人,他鼓励文人和百姓给朝廷提意见,批评朝政的得失。
纵观中国历史,只有在景宗朝,才能体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的良好氛围。
一时间,中原大地路无拾遗,夜不闭户,经济事业蓬勃发展。
然而自从苟京为相后,与童猪儿、王鹤、胡勔、李成、王彦人称六贼沆瀣一气,教唆蛊惑景宗皇帝,景宗才一步步走向淫靡、奢侈,直到亡国做了俘虏。
当景宗做了俘虏被押解图景城时,心力交瘁的一代君王于贫病交加中写下千古感伤的在北题壁:
彻夜西风撼破扉,
萧条孤馆一灯微。
家山回首三千里,
目断山南无燕飞。
九叶鸿基一旦休,
猖狂不听直臣谋。
甘心万里为降虏,
故国悲凉玉殿秋。
童猪儿此次奉旨来贺州,里里外外观察几日,见石鼎城忠于国事爱兵如子,几乎没有他插足下爪的任何机会,更甭说让他交出元帅印绶。
童猪儿忖道:要在这里站稳脚跟,实现皇帝赋予的重任,手中就得有一支军队。
然而人生地不熟的童猪儿初来咋到,站立脚跟也很艰难,何谈掌握一支军队?
可事情总不会一尘不变,石鼎城鞭笞张子论,童猪儿嬗变的机会来了。
张子论是石鼎城的悍将,在贺州城十万边防禁军中,张子论的军队占去一大半。
梁越招安的泾源军、青云兵、西戎兵合起来有五万多,这样一来,贺州边防军已经发展到15万,可张子论的部队仍然占有很高比例。
如果能让张子论的六七万部队为己所用,那么架空石鼎城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于是,童猪儿决定从张子论身上打开缺口。
当张子论被卫士抬回府第后,童猪儿便让手下备了两份厚礼,跟在张子论身后,前来探望他。
张子论见皇上身边最亲近的太监抬着重礼前来探望,激动得双目浸泪,道:“童大人这么看得起末将,末将定将大人视为知己!”
童猪儿见张子论性情豪爽,没有转弯拐角之术,心中暗暗高兴,和他寒暄一阵,便就开门见山,道:“老夫登门看望将军,只为一件事情!”
张子论道:“大人有什么事只管直说,末将洗耳恭听!”
童猪儿看看张子论,不无高树地说:“老夫在京城就闻将军大名,出生入死,战功卓显,只可惜还是怀化将军,有点憋屈!”
张子论的伤疤正是为这害的,童猪儿这一提说,张子论不禁怒发冲冠。云南笔趣阁ynbikene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