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郑女官果然把茶给端来了。
她给耿艾倒了一杯,又给方景倒了一杯,然后,就站到一旁侯着了。
“耿大人,景儿,你们尝尝。”
耿艾喝了一口,感觉味道有点奇怪。
再看杯中,淡绿色的细嫩茶叶配着赤色的梅花,甚是悦目。
凌越道“郑女官,再给耿大裙一杯。”
耿艾忙将杯中茶饮尽,郑女官又帮忙给续了。
凌越问“景儿,你觉得怎么样?”
方景喝了一口道“有些甜,倒有点像杨枝甘露的味道。”
他本就喜欢甜食,完,一口喝完了杯中茶。
郑女官自然很有眼色的继续倒。
一连三四杯茶下肚,耿艾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腹中燃起一股熊熊的火焰,为了平复这荒唐的感觉,她使劲捏紧了拳头,连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方景此刻也不好过,得亏是冬,穿的衣服够厚,否则身下的变化定会一览无余。
他红了脸,暗骂自己怎么会有如此羞耻的感觉,还是在耿艾跟凤君面前。
就在二人准备开口辞行的时候,知墨进来道“主子,您快去看看吧,下人吵架了,非得对方的不是,咱们劝也劝不了。”
凌越嘴角轻勾,微皱了皱眉道“哎呀,你们看本宫手下人,就是不省事,景儿,耿大人,你们且先等一等,本宫处理完这些事,再过来与你们话。”
不待耿艾跟方景回答,凌越就已经带着人出去了,临走,还顺便让郑女官把门给锁了。
此刻,房内只剩下了方景和耿艾。
两个人都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烈火焚身。
耿艾额头已经渗出了大颗的汗珠,她忍得很辛苦。
回头忘了一眼杯中剩下的茶,耿艾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起身,使劲拉了拉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看来,今日是凌越给她下的套儿。
可这是为什么呢?
明明凌家跟耿家关系很好不是吗?
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让自己跟凤君独处一室,难道凌越真的想她死?
来不及思考太多,耿艾喘着粗气,一手撑在门,她,就快要控制不住了!
再看方景,先前一直在拼命忍耐着,此刻早已经瘫倒在座位,眼波迷离,面红晕闪烁。
心底,却是浓浓的绝望。
他也察觉到了问题所在,可是他不明白,他没有做对不起听言的事情,为什么凌越要这般对他?
难道,他真的想让自己死吗?
可当初坐这个位置,不是他力荐的吗?
此刻,方景已经无心再去想原因,因为身体的欲望逐渐将他的理智吞噬。
“凤,凤君,咱们,咱们这是被下药了……”
“耿大人,你有武功,你快将门踢开。”
耿艾绝望的摇头,“这药限制了我的功力,我施展不出武功了……”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眼睛都憋红了。
忽然,她转头看向方景,好似要把他吞下去一般。
方景用残存的理智道“不,不可以,耿大人不可以。”
大概是因为中了药的缘故,此刻方景的拒绝声听起来那样妩媚,撩拨的耿艾更加难以自持。
她快速走到方景面前,吻住了他的双唇。
开始,方景还会用力推开对方。
别他中了药,就是他清醒着,力气也不如耿艾。
更何况如今中了药,所以,这点力气的推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大概是药效全部涌来,方景由当初的抗拒,逐渐接受了对方,他的双手环她的脖颈。
耿艾一把抱起他,将他放到了内室的软榻……
屋外,凌越嘴角勾起,他的计划很快就会实现了。
知墨皱了皱眉,他没想到凌越会无耻到如簇步,决定将此事报告给听泉。
沙石县。
听泉看着知墨送来的飞鸽传书,冷笑着皱了皱眉。
“这老匹夫,竟无耻到这般程度了么?”
孔书雪道“想必是殿的那位不行了吧?所以凌越狗急跳墙。”
听泉点点头,“想必是,如此一来,咱们或许要提前回京城了。”
“那,那这事咱们要管吗?”
“管?为什么要管?事儿真成了才好呢,到时候就有了威胁耿家的把柄。”
听泉将手中密函烧了,而后道“凌越的算盘打的好,听言一直没有孩子,他就想借方氏的肚子生一个。到时候,下仍然是他凌家的。”
“他为什么不找自家人?而要找耿艾?”
“因为两家是世交,耿艾为了耿家,不会将事情出去。即便事情败露,凌越也可以教唆方氏是耿艾用强,赡是耿家的人。所以我,他打的好算盘,处处为凌家算计。”
孔书雪嘴角一撇,看来宫里的男人心眼都多,还是自家的夫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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