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年节,气就越冷。
听言的身子眼看着一日不如一日,凌越急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他担心的是这南国的江山,一旦位子的人不再是他凌家的人,那他们凌家,就要渐渐地从朝堂退下了。
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要想办法。
如果听言有个孩子就好了,起码江山还是他凌家的。
可无论他让后宫的侍君们喝下多少坐胎药,他们的肚子仍然迟迟没有动静。
凌越快急疯了,怎么办?
突然,他有了一个想法,借腹生女!
既然听言宠幸了那么多侍君没有结果,想必是因为生病导致她身子发虚。
凌越想到了一个人,耿艾。
眼下听言情况不容乐观,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可挑选哪个侍君呢?
凌越仔细一想,别的侍君们性子不稳重,将来要是暴露,一切就都完了。
白侍君伶俐聪慧,可这也不好,他未必肯从。
若要对其进行劝,费时费力,还不一定成功。
思来想去,凌越还是将人选定了凤君方氏。
方氏出身好,也贤惠,还是凤君。他若是生下孩子,将来继承王位名正言顺。
“郑女官,你去将耿大人请过来,还有,凤君。”
郑女官在他身边服侍已久,对方一个眼神,她就能明白其中深意。
“得,奴才这就去。”
凤君方氏正在宫里绣花,自从没了孩子,他就很少出门了,每日躲在宫内做做男工。
对于听言冷落他的事情,也不甚在意。
可以,他已是心如死灰了。
“主子,郑女官来了。”侍人对方氏道。
“郑女官?”方景想,大概是因为凌越有事找他,忙道“快请进来。”
“奴才叩见凤君。”郑女官跪下行礼。
“快起来吧,是不是父君找我有事?”
郑女官笑道“凤君真是冰雪聪明,太皇太君请您过去喝茶呢。”
方氏闻言,垂眸浅笑,“好,我这就去。”
伺候方氏的侍人要一起跟过去,被郑女官拦下了。
“太皇太君了,只让您独自前去。”
方氏有些意外,他朝侍茹点头,“既然父君要求,那我独行便是。”
因为两座寝殿隔的不远,所以走过去也用不了多久。
侍人给方氏穿好大氅,方氏这才随郑女官去了。
郑女官在头前带路,方氏紧跟其后。
他觉得有些奇怪,自从失去孩子以后,凤君便很少找他了,就是鼓励他多接近听言,都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为何会在这时候突然找他喝茶?
他存着满肚子的疑问,随郑女官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终于到了凤君殿内,方景见耿艾和凌越聊的正高兴。
心中越发疑问,父君找自己喝茶,怎么耿大人也在?
“你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按辈分,你还该称我一声凌叔叔。”
耿艾低着头,道“太皇太君笑了。”
郑女官道“主子,凤君到了。”
“儿臣叩见父君。”
“哎哟,景儿来了,快起来,坐那儿。”凌越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座椅,道。
方景起身,在凤君手指的位置坐了,正好与耿艾面对面。
自方景一进来,耿艾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只要是个稍微有些头脑的,都不会想要和女皇的侍君共处一室,这要是传出去,那就是死罪。
耿艾也不知道今的事情是巧合还是其他,她现在的第一想法就是离开。
耿艾起身,对凌越拱手道“微臣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凌越状似不悦道“怎么,景儿一来你就要走?我找你们两个前来,就是想大家一起品品茶。看来,耿大人这是不给本宫面子了。”
耿艾忙跪下道“不,微臣绝无此意。”
凌越面复又挂笑容,“好了,快起来吧,今儿就是为了品品茶,别弄的好像审犯人一样。”
耿艾这才起来了,她心中怀疑凌越是故意为之,但目前还不知道对方的真正意图。
何况凌家跟耿家世代交好,耿艾认为凌越不会害她,也就渐渐地放松开来。
只不过,她也和方景一样低着头罢了。
谁叫他俩一抬头,就能看到对方呢?
凌越迅速与郑女官交换了一下眼神,“郑女官,昨儿个御膳房特制的赤梅似锦可泡好了?”
郑女官道“泡好了,我这就去端来。”
凌越道“这次的茶跟平时喝的可不一样,这是用冬日里盛开的腊梅配合着等的清茶所制,不光味道乘,泡出来的姿态也美,等下你们可要好好尝尝。”
耿艾跟方景听到凤君到你们两个时,都感觉十分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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