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要多谢容军医了,她此刻人在哪里?”杜恒峰想要感谢容尽欢。
没有谁比他更明白活着的滋味是怎样的,他说得了这么多消息,目的便是为了见上妻儿。
他心中的期许何时何地也未曾减少过。
“她不在。”沈暮江的神情始终保持着平静,看不出一丝的变化。
杜恒峰被他这股冷静的气势逼得有些发颤,待神情逐渐清醒过来,他方才询问着大牢走水之事。
他知晓,此事必然同着北狄安插进来的细作有关。
皇上终归是按耐不住了,想要将着他赶尽杀绝。
对方的心思他也能够明白,但要的是他的性命,他便不能够从命。
他做了这么多付出也不过是想要好好活下来,保护着妻儿。
但现如今看来,这些人是一点机会也不给他。
若不是大燕的容军医在此处,他怕是熬不过今夜了。
不用旁人点通,杜恒峰也能够明白其中道理。
“那待容军医回来,麻烦王爷通传一声,此事我一定要当面感谢才是。”
沈暮江并不作答此事,他只安排着人看守着地牢,让对方安心养伤。
彼此都牵扯着利益才会保护着对方。
杜恒峰也一直庆幸着当年之事儿让他活了下来,一件事情庇护了他两次。
容尽欢又去拜访了那家老板,说的那送图纸的人近日是否有来过。
对方也是个实诚人,说的同着容尽欢做朋友,回答容尽欢的话也十分豪爽。
“后来取匕首和长剑的是位女子,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容尽欢反复询问着当日之事儿,颇为急切。
那老板硬生生被询问出了些许印象,对方只以为对方急于寻找那志同道合之人。
但那日取走匕首以后,对方未曾来过,他们也没有碰过面。
“女子?”容尽欢反复推敲着,不可能是钟木兰的。
那钟木兰的名声在镇边城好歹也是响当当的,对方必然也不会安排不信任的人出手。
若此女不是钟木兰,那想必是钟木兰身边最亲信之人又或者是那神秘男子安排的人。
对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隐瞒身份好继续下一步骤而这中间,钟木兰全程未曾参与过。
只安排她身边的人参与此事,调查此事。
她大抵是以为这一招金蝉脱壳她不会沾染上关系,他们也很难调查出来她。
然而对方却忘记了诸多细节以及她本身便容易令人起疑。
她先前诸多的操作已经败坏了他人的好感和沈暮江对她的那点信任。
容尽欢将着早先准备的画像取出,这些画像可都是沈暮江作的画,很有辨识度。
画中人的特点被逐渐放大,只要对方见过一眼有一些印象,总能够揣测出来对方身份的。
容尽欢取出了秋儿的画像,拿来给掌柜的辨认,还准备了一番说辞。
“是不是这姑娘,我特意派人去调查的,她家公子应该就是那日投稿图之人。”
“对对,就是这姑娘,她来之时儿,我还瞧着面熟,不会记错的。”120120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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