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当做他是不存在的空气一般儿,他头疼不已,只感慨自己命苦,可怜的紧。

“得了得了,您二老还真真是将着狗推到坑里虐死呢!”

“本王可没有骂你。”沈暮江从容淡定地回答着,只双眼皮微微上扬,眉间一挑,口吻颇为轻松。

相比较之下,某个人倒是显得不淡定了太多,他那份心急如焚的模样,毫不收敛。

“若不是容尽欢不愿意带我,此刻我定让你好好吃上一缸醋。”赵铁新自幼时便跟随在沈暮江身边,沈暮江长他几岁。

他不粘着同胞的皇兄,全然没有个皇子的模样,只一个劲地靠近着沈暮江。

那时候他只扬言道:“本皇子可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本皇子是认定了沈家公子为大哥的。”

仿佛斗嘴这件事情从幼年时就开始了,同旁人赵铁新也是如此,唯独分人的时候意义不同。

“她出去了?何时出去的?去的哪里?”沈暮江一连抛却三个问题,眉宇间全然是紧张的气氛,他脸色略有苍白。

本因着那太阳底下晒着,又因着先前连日的交战,那唇瓣处苍白一片,不曾见得血色。

现下里因着容尽欢一事儿多有担心,不过是一个时辰多点的功夫,他的女人便不见了。

他多少有些自责,将着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认为是他没有做到兼顾的职责。

“她说是调查一桩陈年旧事,手中还拿着一把刀刃,我打开过,形状颇为奇怪。”

那把匕首的形状,他记忆犹新。

他当时只好奇什么样的人才会有那种古怪想法,也不明白那把匕首为何会出现在容尽欢手上。

不过有些事情他没有来得及过问,某些女人便火急火燎从他身边离开,走得匆忙。

“呆子,也不拦着她点。”说罢,沈暮江才后知后觉自己有些许失言了。

而且此事也并非浔王之过,是他让着知情人瞒着浔王的,具体缘由,不过是因着此事可能牵扯入了皇族。

他多是为他着想了一些,才一直隐瞒的。

“你这家伙,好说歹说,她也是我师傅,我如何替她做了决定去。”

果然,赵铁新透露着不满的口吻,明面上虽没有对沈暮江表现不满,但心上恐怕是掺杂着几分难过的。

沈暮江回过心绪,连忙询问着李壮的下落。

此处他一时走不开,但容尽欢那里,他绝无可能不管。

他只要,她是为了替他调查那件事情,还他一个真相。

她也没有做错什么,反而是他,没有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倒是让她替着他劳心劳力了。

“李侍卫是随同容尽欢一道去的,这你可以放心。”

单看着沈暮江紧张的模样,赵铁新总觉得是什么大事一样。

他们二人之间就好像是在抛绣球一样,里面藏着一个不能够被世人察觉的秘密。

沈暮江如今的状态反而又燃起了赵铁新的好奇心,他反问道:“莫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有性命之忧?”

若真是如此,他当初说什么都会跟上去的。

沈暮江逐渐趋于平静,抽了抽嘴角道:“不是什么大事,有李壮在身边,本王便安心了。”

他一言一行都透露着对容尽欢的关心,那是根本遮掩不了的。一八18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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