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江的目光落在那垂死挣扎的人身上,眼底略过毒光。

对方如今是想死的机会都没有了,被沈暮江捏的紧紧的,对方那副汗流浃背的模样已然说明了一切。

沈暮江把玩着手中的珠子,似是并不在意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接过茶杯品着茶。

“你若是肯实实在在招供,本王对外便可以宣称你死了,为大义牺牲,你若是不肯招供,本王也只能放出消息入的北狄,告知北狄君王,你叛变了。”

纵然对方不肯承认,沈暮江也有无数种方法迫使的对方承认,他手上总会是有千奇百怪的办法的,只要瞧着对方能否招架的住。

但很显然,对方的心思还不够稳重,只三言两语便将着对方的防线彻底击垮。

这其中自然也要感谢容尽欢发明的这样小东西,起了助攻作用。

沈暮江犹记得,容尽欢称呼这个小东西叫做牙套,套在牙上的。

沈暮江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太过于俗套了,然而当时在容尽欢嘴中,容尽欢也只是嬉嬉笑笑说着通俗易懂之类的言语。

她已然是不在意那些的,为人大大方方的。

莫名想起那个女人,沈暮江总是忍不住嘴角上扬,又很快收敛回去,他控制情绪的本事到底是一流的,在旁人面前,掩饰的极好。

又或者是他本性如此,是沈暮江为他的冷漠增添了几抹神来之笔,促使的他有了更多的人情味。

“我说,我说。”那个人挣扎了片刻总归是妥协了,一副垂头丧气之态。

他浑身伤痕累累都能够坚持的下来,未曾说的有一刻的放弃,甚至想要服毒自尽。

不过是沈暮江的一句话击垮了他。

“人各自有效命之人,你在大燕跳动便是你的不是了。”

沈暮江从来都不是心软之人,尤其是对此等细作,不管对方出自何种原因,他都不应该生出怜悯之心。

那人是显而易见的颓然,只恨自己失手了。

对方只一五一十告知,只求沈暮江不要将着他被抓的事情告知北狄,只说的他当场毙命一类的言语。

具体缘由,那叫做小庄的细作知晓,镇北王这等聪明之人,定然是清楚的。

沈暮江答应了他,放过他也是沈暮江的承诺。

“本王既然得到了有利的东西自然愿意给你承诺放你离开。”

“王爷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

那人只说的大燕戒备森严,他也是好不容易混进来的,除此以外在大燕海关一带还有一个接头的人。

对方得知他死了的消息必然会离开的,绝不能杀了对方打草惊蛇。

沈暮江答应了此事并没有直接放了小庄。

“你暂时不能离开,本王要确信此事的可信程度。”

“这是自然。”行有行规,那人懂得。

傅宇宏只在一旁瞧着,听的此话便立刻安排人将着消息四散开来,小庄被人押去了大牢。

层层严防死守还让敌人有机可乘,这对于他们而言。并不是件好事。

国之疆土,可在一夕之间分崩离析。

沈暮江有掌握大局的能耐,那北狄君王自然是害怕的,一而再再而三派人前来打探已然是触碰了他的底线。老友lay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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