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哥应该也是外人吧,钟将军可容他随意进出,还真是双标的很呐!”赵铁新嘴巴一张一合,必然是精句。

容尽欢在身后听的想要发笑,却还是忍住了情绪没有表达出来,她脸上依旧挂着那种冷冷淡淡,瞧不出变化的模样。

青竹则是扬着嘴巴一脸的反感,在她看来,钟木兰喜欢镇北王的事情早已经人尽皆知。

借势打势,骂人这方面还是阿新靠谱一些,也幸而今日他在。

只要能够瞧见钟木兰那满是愤怒的目光,青竹总归是高兴的。

她一直都很偏向于她师傅,无时无刻。

“我……”钟木兰竟一时间回答不上来,只愤愤然瞧着赵铁新,想要上去一剑砍了对方。

这天下人尽皆知的事情他非要在此处挑明,可不就是在给她难堪,至于是为了谁,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其中缘由,都不需要她来张嘴。

但她又不敢过分的招惹赵铁新,生怕对方隐匿起来的身份她得罪不起。

钟木兰也不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身份,她也会有畏惧的东西,只不过单单瞧着表面上倒是看不出来独特的表现。

反而给人一副很厉害的样子,旁人都会敬畏的模样。

“既然说不出来答案,那也没有理由拦着我,我既然是容尽欢的半个徒弟,那也是个大夫,病人哪里有阻拦大夫的道理。”

赵铁新又是一番说辞,倒是说的让人无从下口,竟一时间觉得错的对的都让他说了去,无法反驳。

她脸色铁青,因着伤口的疼痛还强支撑着身体而泛白的唇瓣,那目光黯淡无光,强压着身体的不适。

但讨厌赵铁新同着容尽欢几人的神色钟木兰倒是丝毫没有收敛。

容尽欢一把拉扯住钟木兰的胳膊,钟木兰还未曾还手之际容尽欢便已经开口道:“你这身子骨可千万别强撑着,就算是再好的体力也经不住如此折腾。”

她这一番话倒是把钟木兰给吓住了,钟木兰这一次还真是折了兵,白遭罪一场。

既没有得到沈暮江的关心也没有吧容尽欢拖下水,她也不知王爷到底有没有好好调查此事,她派去的人也没有打听回来任何消息。

王爷这几日许是变得机灵了不少,经常是换着法子躲着她,连着她暗中安排跟随王爷的侍卫每每都会被甩开。

他们的能力也有限,所能调查的事情并不多。

不是什么地方他们都能够踏过去一步,因而将军的吩咐他们也只能点到为止。

钟木兰也的确是一个太不容易摆脱之人。

“算你狠!”此事明明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却偏偏让她产生了此事是容尽欢过错的模样,那口吻仿佛在一个劲的指责容尽欢一般儿。

容尽欢脸上挂着色彩,皮笑肉不笑,她拉扯着钟木兰的那只手忽然加重了力气。

猫不发威并非是无力,而是在蓄力。

她的隐忍也有一定限度,就在钟木兰猝不及防之际,容尽欢一下子按住了钟木兰的手,反转了半边,只听得钟木兰吃痛的声音。

她大抵是恨极了容尽欢的,那脸上显着抱怨之色,满是愤然。

“容尽欢你做什么!”她一把挣脱开容尽欢,但没有想到那一用劲会过猛,差点来了个过槛摔,幸而秋儿接住了她,动作只有几分踉跄。

“哎呀,手滑了。”容尽欢倒是不打紧,只用着调侃的口吻面对着钟木兰。

她今日前来,必然是为了讨厌某种说法的。

容尽欢一早来之前便知道一个道理,有些人死性不改,有些事情永远都不会领悟,即便是跌了无数个跟头。天籁ianlai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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