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鬟,也敢在军医面前行不妥之事?”
赵铁新拦住秋儿,挡住秋儿那沁了毒的目光,眼前这个丫头,当真是表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可怕的很。
绝对不是什么善茬,秋儿只咬牙切齿着,脸色有些许苍白。
她有些不甘心,直在那里握紧了拳头。
房间内,听的钟木兰带有虚弱的口吻,只对外唤道:“是何人在外面喧嚣?”
她明明是已经听出了一干人等的对话和声音,得知来人是谁,可偏偏不想让他们进门。
赵铁新倒是不管不顾,一直都是莽撞的性子。
他高喊道:“我师傅,我还有李侍卫以及青竹师姐。”
“你师傅是何人?”钟木兰的口吻略带有几分慵懒,底气十足。
她故意在溜着他们,偏偏不让得他们进去,只在房间内对答。
她本心驱使便不想让他们踏进她的闺房,她的闺房哪里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的,如此也未免太过于不将着她钟府当做一回事,将着她钟木兰当做一回事了。
救急地中,听的王大夫所述,沈暮江才得知容尽欢带着赵铁新有来过。
“浔王殿下的脾气,恐怕会闹起事端。”钟侍卫隐隐感觉眉宇之间有些疼痛,眼皮子跳动的厉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浔王殿下向来护着容姑娘,只怕是跟随着容姑娘一道前去,那钟府之人若有什么不妥之处,容姑娘还未等说什么浔王殿下便能够将着对方压的死死的。
沈暮江听的此话,反而心情舒畅,浑身散发着柔光。
钟侍卫还以为王爷是方才那场战乱打的有些魔怔了。
但听得沈暮江道:“本王倒觉得,此事十分有趣。”
“那钟府?”钟侍卫试探着口风。
“不必入了,本王大概已经有所了解了。”左右是容尽欢已经查明了真相,兴师问罪去了,他那丫头的头脑向来聪明。
这种事情稍微拐个弯便能够明白缘由,既然是钟木兰自己做的孽,便要承受着,他也无从插手。
他的偏心是到了骨子里,摆在明面上的,便是连着钟侍卫都瞧得通透,只剩的连番的叹息。
北狄军中,主帅同着尉迟承在一处,主帅因今日大战之事儿显然有些不愉快,却又说不得尉迟承半句。
对方是太子殿下的身份,而他仅仅只是北狄的主帅。
然而今日的场面只要明眼人不愚钝的话定然能够瞧见端疑的,那场上厮杀着,血流成河,而两位主人公却只是点到为止,就好像即兴表演一般儿。
这让他如何回去同着君上交代,仿佛怎么样都是说不过去的。
而此处,尉迟承还在擦拭着他的佩剑,邀请元帅一同坐下,元帅不敢。
“方同,你也是北狄将帅中的领头了,做的这么多年主帅,我知你心直口快,有什么不妥之处说出来便是,我也不会怪罪于你。”
他的目光直直落在主帅身上,他还是挺喜欢主帅那等子性子的。
对方为北狄做的攻陷也着实是多,非三言两语便能够说得清楚的。
“太子殿下为何不同着那沈将军打的痛快,若有机会除掉他,杀之而后快即可,大燕没了他才好一举攻下,这也是皇上的心愿。”
实则是这场战役打的太久,消磨了所有人的意志,他们心中也跟着烦闷起来。
他们在这的时间消耗的有些太久了,两军交战的时辰有些太久了,便是连着他也开始不清楚起来,此战的意义何在。唯美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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